邓玉蝉一直以来对皇上的忠诚无二,她既是主子亦是妹妹。
自她比陛下大八岁起,便是目睹陛下由稚至成熟。
然而今日,陛下对她的态度,让她万万没有预料到。她深知李安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明白李安与陛下之间的关系绝非寻常的主仆纽带,李安常常握有主动,可谓是陛下眷恋之人。
可就在此刻,皇上的某个举动令她措手不及。她的目光落在梁青云的背影上,那视线中的情绪复杂难以名状。
就在这焦灼的时刻,李安那不满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将我视作何物?仿佛我是货物一般,随意挑选。难道你们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不询问我是否愿意?”
李安的爆发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尤其是两位女士,她们万未曾想到李安会是首个站出来反对的人。
此言一出,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愣住了。
梁青云也是如此,他没想到李安会发出这样的质问,这简直颠覆了他对李安的既有看法。
在他眼中,李安向来风流倜傥,若说他是个放荡不羁之人,恐怕还轻了,然而今日他竟然拒绝了这份不请自来的馈赠,且发出了强烈的不满,
这不禁令皇上心生疑惑。此外,梁青云甚至开始重新评估他对李安的认知。
与梁青云的震惊不同,邓玉蝉则是感受到一种羞愧和失落。她万万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李安竟会开口,他的话语犹如一根尖针,直刺她的心脏。
这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痛楚。李安的言辞似乎在无形中拒绝了她,难道在他心中,她就真的如此不堪吗?
这样想着,邓玉蝉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心中默默自语:“看来人人都喜欢年轻的恋人,像我这样,年已双十有八,怕是无人喜欢。”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毕竟,她的过往岁月都沉浸在武学之中,未曾顾及过情爱,如今才意识到时光已去,依旧孑然一身。
邓玉蝉凭栏远眺,心知此年已当嫁之龄,周围多少女伴早已抱子。
即便在此年纪尚未出阁者,亦被视为老姑娘。对此,她不禁怅然若失。往昔独处之际,未曾细思终身大事。
自那登徒子李安数次轻佻之后,她心底不觉生出一缕异想——若能与此人共结连理,她亦愿意,无需何名分,但愿彼此偶忆旧情。
皇上自然洞悉其间微妙,方有今日之局。
尽管她素面朝天,不露声色,然其心中所想,却与外表迥异。而今知李安对己无情,自问情深何用?她的面色渐显冷硬,原本绯红的耳垂也慢慢失去了色泽。
邓玉蝉素来冷若冰霜,无论何事,她总以冷面对世。任何时候她展颜一笑,实属罕见。李安每见她,心中不由自主将其想象为着职业套裙,脚踏细高跟之姿,想及此,便是些许教学之乐事——那是私人教师的幽会。
李安心中暗自得意,同时思忖:“嘿嘿,未曾想到我会如此发言吧?若不示矜持,岂不显得吾乃轻佻之人?先以欲擒故纵,显吾非浮躁之辈。”
然而,未料至梁青云皇上洞悉了他的心声。
正值李安期待皇上再开金口,梁青云却玩味地道:“哦,看来朕确实失察了。然,想来这李安实非俗子。”
陛下意味深长地拉长声音,显然针对李安之前的私语。这使李安瞬间愣住,心中暗叹:“我靠,怎出此下策?”见局势将逆,李安不复藏锋,转而笑道:“哈哈,看来陛下诚深知臣心,确然,臣实非等闲之辈。”
话至此,邓玉蝉的面容愈显严寒几分。梁青云也是微感意外,按她对李安的了解,此人素有不羁之名,何故今日竟发出此等言辞?正当二女心中思绪纷纭之际,李安的声音再度响起,语气轻浮,其话更是令梁青云气得不轻:“其实,这形容臣的话语还有后半句,恐怕陛下尚未得知。”
他稍作停顿,卖了个关子,待得两位女士目光全被吸引,这才轻咳一声继续道:“前半句说臣不是随便的人,而后半句,则是,臣一旦随便起来便不成人形了,哈哈。时已晚矣,敢请这位姐姐展示你的修炼秘境,我等即刻进入山谷一探究竟。”
此言一出,两位女士不约而同地翻了白眼。她们未曾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未料李安竟能如此妙语连珠,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
他们想不透,此人怎会玩世不恭至此,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然而转念再想,此等放荡不羁,正是李安的本色。若他非贪财好色,又怎称李安?
李安向来奉行真香定律。如今随着他的话落,他迅速冲向邓玉蝉,这一举措甚至令邓玉蝉吃了一惊,连梁青云也不禁啧啧称奇,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去,背对二人。与此同时,李安那带着戏谑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嘿嘿,虽然你养了神兽白虎,但在我看来,无论何种虎,到了我手里,都得乖乖顺从。
不信的话,你且看好,我定让它随我心意,左右为难。”李安的话语无疑是雷霆万钧,令在场的邓玉蝉脸上泛起一抹羞红,耳根也再次抹上了红晕。
然而,尽管邓玉蝉面露羞涩,她的表情却依旧冷若冰霜。甚至当李安大胆地跃上她的异兽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