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沟壑,几乎完全消失,袭红蕊甚至敢揪着他的耳朵,让他不要添乱,传到其它宫里后,所有妃子都大跌眼镜。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袭红蕊飘了,恃宠而骄,早晚要惹怒皇上。 结果老皇帝就跟喝了**汤一样,袭红蕊越揪他,他越觉得开心。 看着颠颠跟着袭红蕊屁股后面跑的崇文帝,其她妃子不禁陷入沉思…… 原来皇上好的居然是这口吗? 那早说啊,她们也可以! 嗯……好像也不行。 毕竟面对皇帝的心理压力,真的太大了,谁敢堵上九族干这种事啊! 这么一想,不怪宸妃受宠,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真的很牛逼…… …… 袭红蕊非常有干劲的筹备了好几个月,临到送嫁妆那天,忐忑地拉着崇文帝去过目:“怎么样,够体面吗?会不会和国公府自备的嫁妆一比,上不得台面,被人暗地里笑话啊?” 崇文帝哈哈大笑,捏捏她的脸:“你终于想到这个问题了?” 袭红蕊瞪大眼睛,揪住头发,惊恐地看着他:“皇上你的意思,难道是我准备得真不行?” “啊啊啊!怎么办!明天就送嫁妆了!我想着给白姑娘一个惊喜的!” 崇文帝继续哈哈大笑,弹了她的脑瓜门一下:“怕什么,这不有黄老爷给你兜底呢吗。” “你黄老爷我,早就比照公主的规格,准备好了两副嫁妆。” 袭红蕊张大嘴看着他,很快露出逃出生天的喜悦,一把搂住他,开心地欢呼起来。 然而当巨大的惊喜劲过去,又缓缓收敛了笑容。 崇文帝看向她莫测的情绪,不由挑眉:“这又怎么了?” 袭红蕊:…… “那两副公主的嫁妆,是从国库出,还是从内帑出啊……” 崇文帝顺口接道:“嫁公主就是嫁女儿,嫁女儿的钱,当然得自己掏了。” 袭红蕊:…… “哦……” 崇文帝看了她半天,终于明白她在想什么了,好家伙,这是在给他心疼钱呢啊! 且不说哪个皇帝,会因为嫁个把女儿穷了,就算内帑真的空了,那也是下一任皇帝愁的事。 反正下一任皇帝也不是他儿子,他怕个屁啊。 没想到他自己都不心疼,袭红蕊倒先替他心疼起来了。 这么一想,自己内帑的钥匙,绝不能给下一任皇帝。 他宁愿把自己的钱给自己老婆花,也不便宜下一任不知道哪的小白眼狼。 好个安慰后,才让袭红蕊从割肉般的痛苦中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一脸沉痛地看着崇文帝:“皇上,这过日子,没钱肯定是不行,节流不如开源,咱们不如做些生意,赚点钱吧……” 崇文帝忍不住笑出声。 他非常想告诉袭红蕊,皇帝想要赚钱,那可比做生意快多了。 但袭红蕊龇牙咧嘴,为他的钱包担心的样子,取悦了崇文帝。 于是他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点头:“好好好,那从此内帑就交给你接管,你好好给我赚些钱。” 袭红蕊顿时雄心万丈,拍着胸脯对他表示:放心吧,她可会赚钱了! 崇文帝能说什么呢,当然是鼓励她了,呵呵呵。 经由这么一遭,袭红蕊信心百倍,完全不为那两副公主嫁妆心疼了。 当恩典砸到国公府后,所有人也都震惊了。 为了表示对这门联姻的看重,国公府自然下了血本,按照臣女最高的规格,给出了六十四抬嫁妆。 而宫里那俩人更牛逼,直接赐来了两副一百零八抬的公主嫁妆。 大齐崇尚厚嫁之风,按照律例,嫁妆完全是女方的私产,男方未经允许,不可侵占女方嫁妆,女方若无子无女,死后还可以抬回娘家。 所以在大婚前三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就是“晒妆”。 女方提供的嫁妆,敲锣打鼓的,分三天,抬到夫家家里,礼官站在大门口念嫁妆单子,周围的人都可以来围观。 “晒妆”这个环节,可以说是每次结婚前,最受人期待的环节,也是新娘嫁前,最提心吊胆的环节。 嫁妆多的高门贵女,自然喜笑颜开,终身有傍,嫁妆少的贫女,却有苦难言,唯恐被人嘲笑,被婆家看不起。 而白怜儿这个嫁妆,就比较厉害了。 别人是一副嫁妆抬三天,她是三副嫁妆,一天抬一副。 国公府人都麻了,看着皇帝赏下来的单子,赶紧临时又把自己那一副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