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交易,他们就会出动人马过来调查。”
“一旦发现金子的来源不正当,你跟我,都死翘翘了。”
大金牙虽然爱财,但取之有道。
不能得罪的人,他宁愿亏本也不会去得罪。
何秀心中十分无奈,只得收起了眼前一大坨的金子,然后鬼鬼祟祟地走出了金店。
左看看,右瞅瞅,发现金店周围有许多看起来行为诡异的人。
他们都在盯着自已。
袍衣会的人?
我暴露了?
神经紧绷的何秀,终于受不了了。
他必须得想个办法,将手里的金子脱手出去。
该死,我真该死。
为了那么一点点钱,为什么要碰这块烫手山芋?
虽然徐朗答应他能收百分之十的手续费。
这一千万的金子,他能赚个一百万。
这也是难得的大生意。
可是收益越高,也就意味着风险越大。
这坨金子,很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怎么办?”
“怎么办呢?”
何秀回到了车上,抱着金子不停地抖动着双腿。
突然,他想到了王彪上次给自已说的那条财路。
一个年轻女人的身上,继承了富豪大量的遗产。
好像叫什么燕子?
对!燕子!
何秀开始打开手机,四处找人联络。
将金子作为遗产脱手给燕子,然后再把燕子账户里的钱转移出来。
这或许也是个办法。
终于,何秀在手机通讯录里发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张恨水?那个弑父者?
何秀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当初他在负责这起案子的时候,似乎也听到过燕子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