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今却很亢奋,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把薛必那小子狠抽一顿的画面,兴奋的对着燕七施了一礼,跑着冲出了御书房。
凤兮落笑眯眯道:“这孩子,真的是皮。”
“朕看都是你惯的,薛必是真经历过战场历练的,把燕今打成这样已是手下留情。”
凤兮落不悦道:“陛下现在是在说燕今不好,亦或者是在说臣女不好?”
燕七:“……”他是这个意思吗?
跟女子讲道理的最好方式,他最近学到了一点,也不在意御书房还有下人在,伸手按住凤兮落的头,吻了上去。
这场景发生不是一次两次,侍从们立刻全部退出,都不需要木墩总管指挥。
皇案上的奏折洒落满地,明黄色泽上是白玉般的酮体。
燕七对凤兮落的忍耐力,越来越弱。
只是一个亲吻,回神时,眼前的佳人已衣衫大敞,几乎遮不住春光。
燕七低吼一声,眼尾的红越来越浓,手指捏住凝脂的软腰,竭力控制力度。
把人揽进怀里,想要平复情绪。
凤兮落却揽住燕七的头,在他耳边用极轻的语气道:“陛下,臣女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