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言自明。
连丰正色,“毕竟是目击者,有心理阴影再正常不过。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她需要疏导需要发泄,在这个过程中去慢慢接受这场意外。”
花逐阳仔细回忆,“她表现得一切如常,白天完全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易尔一看就是好强的人,心理防线极高,不肯表现出自己的脆弱。越是这样的人,越难以发泄,憋在心里时间久了可能就会形成心理上的问题。”
花逐阳眉宇间投下一片阴影,“那我应该怎么帮助她疏导情绪?”
“说实话你只能陪伴,做不了太多。但.....”连丰停顿,“或许陪伴本身,抵得过千军万马。”
听懂她的弦外之音,花逐阳低声道谢。
“你自己呢?还好吗?”
“没事,你最近多关注织晏。”
“我的亲师兄,我怎么会不关注?放心吧。”
挂了电话,花逐阳撑着栏杆,吐了口浊气。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易尔将一切都憋在心里......
花逐阳想得出神,直到卧室传来了响动。
他直起身,大步走去推门而入,“醒了?”
易尔捧着手机,一副如遭雷劈的表情。
见花逐阳进来,她抬眸,眼中掺杂着疑惑、不解和尴尬。
花逐阳在床边坐定,摸了摸她的发心,“怎么了?”
易尔不答,将手机丢到一边,一头栽倒。
花逐阳拧眉,扭头扫了一眼依然亮着的屏幕。
在看清内容后,他面色微沉,素来深邃的眸子真真是黑得能滴出墨来。
「徐若渝:我刚到薄荷岛,现在去酒店办入住。醒了回信,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