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受。
却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
有人没有底线地疼她宠她,就再也吃不下苦受不得委屈。
等顾怀瑜找到她,一定要在他怀里好好说说,让他多心疼自己几天。
顾怀瑜肯定会柔着声音把她抱在怀里叫着她心肝小宝贝甜蜜饯儿。
想着想着,沈姒的害怕少了许多,同时,一个越发坚定的念头支撑着她。
她又咬了一口梆硬的馒头。
别的不行,她求生欲一向很强,不然也不会在望烟楼等谢言正等了三年。
多吃点,吃饱才有力气等到顾怀瑜。
她努力地将最后一口馒头囫囵咽下去,起身轻轻走到窗口观察,窗户又窄又小,根本爬不出去,门扉紧闭,被粗粗的铁链缠了好几圈。
逃跑,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沈姒又走回窗边,踮着脚往外看,这像是一个被废弃的后院,很远的地方传来钟声,附近好像有寺庙。
那几个粗莽的南疆武士坐在不远处的篝火旁,吃着烤兔喝着酒,哼唱着听不懂神秘的歌谣。
喊救命会惊动他们,这个法子也不可行。
沈姒冲着他们做了一个鬼脸,手指并刀在脖颈处狠狠划了一下。
恶心人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