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徒清直言不讳的承认:“我本以为丞相教出了一个大家闺秀,没想到你是顾怀瑜的狗腿子,连刺杀顾怀瑜都不敢。”
沈姒双手捧着脸:“我那夜已经反驳过你捧高踩低了,你给我下药,诓骗我喝下普洱雪酿,又真的是君子所为?”
她杏眼笑得弯弯:“你指责我也未曾能让我放在心上。”
——我到底是什么样子关你什么事?
“呸!沈姒,就算你成了王妃又如何?你对着顾怀瑜谄媚讨好,卑躬屈膝,嘴脸简直丑恶!”
纪徒清气得浑身发抖,说话却掷地有声。
沈姒对纪徒清的话没什么想法,直到听到“谄媚”二字心中再一次涌起波澜。
想起纪徒清对着顾怀瑜跪下请安,背地里却又色厉内荏恨不得杀之后快的样子,她倒是有几分好奇。
沈姒低着头想了想,卷翘的睫毛在眼睫下方落下好看的弧度。
她声音很轻地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为什么那么执意要刺杀顾怀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