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京中百姓的眼里,顾怀瑜是挟天子的佞臣贼子,时常被人拦着大骂一番也不是没有过。
顾怀瑜神情丝毫未变:“继续作诗,不用在意。”
主子发话了,清客们连忙又开始磕磕巴巴的吟诗作赋,气氛到底是不如先前那般热闹了。
沈氏的小脑袋趴在窗柩上,心里对刚才的人说的话全是反感。
任谁被这么戳痛处也不是没有感觉的,更别提顾怀瑜政务繁忙,时时眼疾复发,再加上游锦嘴里时不时念叨的郁期了。
朝中众臣势力不抵顾怀瑜,也抢不回他手中的权力,便取了“离娄王爷”暗地里对顾怀瑜冷嘲热讽。
——人是奇怪的,发现打不过别人的时候,就嘴硬的攻击别人的痛处。
但无论谁出门游玩儿,突然平白无故的别人骂上一遭,实在是叫人没滋没味。
更何况顾怀瑜是特意哄沈姒带她出来玩。
这么一想沈姒愈发的不开心了。
她抱着玩偶靠着窗柩,杏眼眨眨,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纯真无垢的眼睛转了两圈。
“咳....哥哥,我的手腕突然好疼....”
顾怀瑜侧头看向趴在窗柩上的小脑袋。
小女娘的杏眼微红,满是委屈娇嗔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