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大人在都察院任职,对峪州这边的事也未有耳闻?”曲纬问道。
“都察院分工明确,聂某在来之前未曾了解。要不是这桩案子,我这辈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来到此地。”
“都是让那个采花贼闹得,”曲纬轻叹一声,忧心忡忡,“聂大人这两日可查到什么蛛丝马迹?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您只管吩咐。我们都盼着能早日将贼人抓起来,还峪州安宁。”
“曲老板大义。只不过贼人狡猾,聂某惭愧,还未有任何发现。”
“聂大人不必太过自责,此事连衙门都束手无策,您刚来,再过些时日定会有发现。”
“但愿如此。”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一转头才看到严向文不知何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曲纬喊了他两声也没把人叫醒。
崔祈彦撑着桌子站起来,身体微微晃了晃,“喝多了,今晚就到这吧,严公子就有劳曲老板送回去。”
“在下送聂大人。”曲纬跟着起身。
“不用,我带了人来,曲老板忙着。”
季白过来扶住崔祈彦往外走,云苓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