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眼神阴鸷恨毒盯视着萧简,声音冷厉,“小小惩戒?花容被挖眼,削耳,断指,毁容,铁钉入骨,原这些在你萧家人眼中算是小小惩戒!没问题,孤今日必满足你!这些个小小惩戒都会让你细细品尝一番!”
温迎听了上官冽的话无法想象出花容的惨态,更无法接受萧家竟然如此残忍对待花容,她紧紧攥住上官冽衣袖的手止不住颤抖。
温迎仰头看向上官冽左右摆了摆头说道:“上官冽,我真的没有将花容赏赐萧家。右相的年纪都能做花容的父亲,我怎会如此狠心对待花容。”
上官冽裹住温迎的小手,冷淡淡地说:“孤很想相信温迎,但温迎需要给孤更合理的解释。孤只想知道花容日日伺候在你身旁,是如何从王城离开去到萧家的。”
温迎转首愤恨地怒视萧简说道:“你们萧家真是隐藏得太好了,父皇母后连同我都被你们欺蒙。你自破了对我发过的誓言,养外室生子女视为不忠。为向大韩国君投诚,将我诓骗入大韩视为不义。如今还敢就花容的事情胡乱攀咬我!花容你们是如何弄出王城的?还不要说实情吗?”
“你若还是尊贵的大燕的柔熙长公主我的那些外室还有子女,一世都没有可能让你知晓惹你烦心。可如今你早早委身他人还同我谈什么忠与不忠!再有我入大韩投诚一方面还不是为你,想助你报血海深仇,可惜你不懂配合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遇,自是也怪不得我义不义。至于花容之事真相如何,你知我知,又何必再做无谓的辩驳。你该看在咱们多年情谊认下花容之事,求上官冽让我速死!”萧简再受不了上官冽给他的折磨,只一心求痛快速死。
萧简没有心思思考他对温迎的胡乱攀咬,会给温迎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温迎咬牙切齿恼怒大骂,“萧简你……竟如此卑鄙……”
“好了,孤也给了你二人对质的机会,既然结果与孤想象的相同。萧简是不必留了!来人,削了萧简耳朵,割掉舌头,身上深划几道伤口让他血尽而亡,下地狱去同他父母做伴去吧!”上官冽侧头凝望温迎,扬起嘴角浅笑道:“至于温迎的罪过,孤回头再替花容讨回!”
温迎忙道:“不!我真的没有将花容赏赐萧家!真的没有,你让我见一见花容,花容定然是最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衙役领令已削去了萧简的双耳,萧简声声惨厉的哀嚎声传入温迎耳中让她止不住打起颤栗,浓烈的血腥味道使温迎呕吐起来。
上官冽见温迎吐得泪眼盈盈着实辛苦,赶忙打横抱起温迎离开了内牢。
温迎缓了缓抓住上官冽的领口急忙问道:“花容她还……活在这世间吗?”
上官冽蹙紧眉头轻嗯一声算为对温迎的回答。
温迎继而道:“那真是太好了,我能不能见一见花容?”
上官冽揉搓起温迎的小手神情恍惚,“那日孤在萧家寻到花容时,她如猪狗一般被关在一个铁笼之中,满身的屎溺。花容她在萧家近三载,遭受非人的虐待,最终她疯了。如今的花容神志不清,你给她吃她便吃,不给她她也不会要吃的。孤为花容寻了许多位名医看诊,名医们皆表示无能为力。”
温迎红了眼眶声音酸涩,“花容……她……唉,若是当初我再多花一些精力去寻回花容,许她也不会受这么多罪。”
上官冽忿忿道:“温迎你莫要想着就重避轻!孤知你身为大燕嫡长公主从不会在意一个小小宫娥的死活。只你的心未免太狠了一些,花容好歹伺候你那么久。你怎可将她当做一件物品随意赏赐他人!”
“我知你不信我!也知我暂时无法洗清冤屈。花容伺候我一年多时间,我怎么可能将她随意送人。”温迎瞥了一眼上官冽轻轻问了一句,“花容她是你心爱之人吗?”
上官冽蹙紧眉头,沉吟片刻说道:“花容她不是孤的心爱之人,是孤答应会用一生用心守护之人,如今孤食言了!虐待花容的萧家人一个个都被杀死,孤算为花容报了仇。至于温迎你助纣为虐之罪,孤早晚也会替花容讨回。温迎你暂时就老老实实待在孤身边赎罪吧。”
温迎正色说道:“我不要赎罪!我会查明真相!证实我的清白!”
上官冽望向温迎扬起嘴角冷冷一笑,再未开口给温迎回应。
温迎腹中的胎儿即将满四个月,近来总在她腹中伸胳膊踢腿,胎动越发频繁。
温迎内心里越来越焦急要将腹中的胎儿送走,每一次的胎动都似在提醒温迎,她肚子里动活的这团肉是与她有着国仇家恨那个贼人的血脉。
让温迎不解的是,上官冽像是将她怀胎有孕的事情忘却了,一点没有要让温迎落胎的意思。
上官冽不给温迎落胎药,胎儿在她的腹中待得又极其稳固,温迎只好另想他法。
温迎自伺候上官冽以来,上官冽不准许发给她份例银钱,温迎身边更没有任何值钱的首饰,她没有银钱无法去疏通拿到落胎药。
只能硬逼温迎往不需要银钱就可以得到的伤胎之物上想。
温迎找了个机会打发了看管她的奕芷奕诺,她站立在寝室内向外张望希望能见到小香。
“小香!小香!”当温迎看到小香身影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