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愉悦享受着温迎的侍候,对于白大将军暴虐抽打舞姬视而不见,白大将军口中说的言外之意他自是听得出来,他暂时还得用白家,没必要因为这种事跟他计较。
温迎冷眼瞧着坐在各将领身边伺候的舞姬们,无一人敢替她们的姐妹求饶,反倒是更加小心伺候着她们身边的将领,生怕一个不小心下一个受虐打之人就是自己。
舞姬个个脸上有掌印脖颈上有指印,通过轻纱的舞裙影影绰绰能看到肌肤上也有着青紫痕迹亦或是鞭痕,可见得这些舞姬昨夜入将领帐中伺候也受了不少罪。
上官冽说过,这些舞姬原本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因家中犯了事才不得不入乐署为舞姬。昨夜又失了清白,今后大抵只能入营妓所伺候,真是可悲可叹。
上官冽随随便便拿清白姑娘,当成玩物恩赏给他的臣子们,这一点真让温迎感到恶心。
白大将军以为上官冽见他抽打舞姬该会出言阻止,未想到他都要将舞姬打死了,上官冽都未发一声。白大将军打得没了兴趣便停了手,可怜的舞姬全身上下再无一块好肉,蜷缩在地吐气多吸气少像是马上就要断气。
白大将军回到座位,仰头灌下一盏酒。
上官冽缓缓向白大将军说道:“舞姬伺候不好,该打该罚!白大将军因此气伤了身体就不值许多了!”
白大将军站起身来向上官冽拱手行礼说道:“臣在君上面前逾越了,请君上恕罪。君上恩赏臣等美人,臣等感激不尽。臣知君上的后妃们身份贵重最懂规矩,她们侍候时间久了君上怕是也腻味了。故此臣等们也给君上寻来一位绝色美人想进献给君上,好让君上换换口味。”
温迎听了嗤之以鼻,岳丈给姑爷送美人,当真是闻所未闻!
白大将军之所以给上官冽献美人,皆因白静好入王城这么久以来未能有孕,此女是他外室所生。白静好抓不住上官冽的心,他只好再送一个女儿入王城伺候上官冽,反正大宣的储君必须是从他的女儿肚子里爬出来。
上官冽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白大将军有心了。”
白大将军拍了拍手,一位身着白色轻纱胸口大露的女子走上前来,跪拜在地腻歪歪地道:“奴婢姝儿,叩见君上。”
上官冽冷肃道:“抬起头来!”
姝儿挺直身体抬了头,双眸保持下视不敢直视上官冽。
温迎见那女子长得不算是有多美,只不过那一双狐狸眼很有特色。
上官冽道:“嗯!还算是懂规矩,既然是白大将军的好意,那便留在孤身边伺候吧!”
姝儿听后激动不已,连连向上官冽磕头谢恩,“谢君上。”
白大将军见白静姝顺利被上官冽收到身边伺候,满意的笑了。
姝儿规规矩矩跪坐在上官冽的左手边,见温迎被上官冽搂抱于怀有些吃味,殷勤的倒了一盏酒举到上官冽嘴边,上官冽也不去接一仰头将酒喝了下去。
温迎无所谓旁人给上官冽送上多少美人,怕只怕今夜姝儿也要入大帐伺候上官冽,万一到了子时上官冽还没入睡,她便无法出大帐找萧简说话。此时温迎有些埋怨白大将军为何非今日给上官冽送来美人。
上官冽见温迎走神,贴在温迎耳边啃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玩味地说道:“温迎见孤收下美人,这是吃醋了?”
温迎被上官冽咬痛,口中泄出一声,“嘶……”
等到晚间回到大帐,温迎并未见到姝儿。
上官冽嘴边扯起个嘲讽的笑,“姝儿,白静姝。白静好的妹妹,是白大将军外室所生。这外室原是花楼中的头牌名妓,白静姝自会走路就被调教如何伺候讨好男人。她一直是白逸引以为傲的一颗棋子。哈哈,没想到的是白逸将这步棋下到孤这来了。白逸向来野心大,将一个女儿送入王城为君后竟都不满足,又送来一个女儿。白逸想送,也不问一问孤想不想收!”
温迎感叹上官冽的精明,如此看来各位重臣家中之事上官冽都了如指掌。
温迎好奇地问道:“现在姝儿她在何处?”
上官冽一本正经说道:“她不知羞耻私自爬上了副将军的床榻,使孤蒙羞,明日孤自会责问白大将军!”
看来白大将军想再送一女儿入王城没成功,还毁了他多年的布局,可以算得上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上官冽看着温迎命令道:“温迎你答应为孤献舞的,开始吧!”
温迎道:“我多年未跳过舞了,恐污了君上的眼。”
上官冽不满指了指地上的镣铐,冷着声音说道:“温迎既不愿为孤献舞,今夜就还跪在这铁链子上吧。”
温迎无法,只得脚尖轻点跳起舞来,温迎扭动起的腰肢如婀娜多姿的柳枝,纤纤素手上下翻飞宛如翩翩舞动的彩蝶,墨黑的青丝伴随温迎轻盈的旋转飘扬飞舞。温迎的舞姿灵动,优美,灵动。
上官冽看得是心醉神迷,半晌后才为温迎鼓起了掌,喃喃忆起往昔说道:“孤犹记得,那年孤陪同父皇皇兄出访大燕国,在宴会上温迎也献舞一曲。那年温迎也就十一二岁吧,真可谓是一舞动天下。若不是你和萧简自小就定下了婚约,孤那个不成气的皇兄就要把你带回大宣为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