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从椅子上站起身,饶有兴致的环绕跪在铁链上受罪的温迎一周,全方位欣赏温迎泪眼朦胧的悲苦神色。
上官冽来到温迎身后,手臂箍住温迎双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体上,用手轻抚了抚被汗水浸湿的面颊声音冷寒,“温迎你可是疼了?还受得住吗?”
上官冽感受温迎因受痛频频颤抖起的身体,无非是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上官冽睥睨温迎一眼,双手放在温迎肩膀用力向下一摁,迫使温迎的膝盖更紧密硌在铁链之上,她的膝骨硌在铁链上发出了脆响,温迎觉得她的膝骨该是碎了。
“啊!……啊!……啊!……”温迎扬起天鹅颈连连发出哀叫声,蹙眉间全是惨痛。
上官冽漆黑的瞳孔装满愤怒,“孤让你受的这一点点痛算得上什么!花容曾被摁在铁钉板上跪着,生生疼死了过去也没被放过,冷水泼醒后,还强被摁在铁钉板上跪了一盏茶时间。自此后花容双膝便废了,正常走路都成了奢望。所以温迎你所受的这些,总及不上花容曾经受过的万一!”
温迎奋力挣扎起来大哭大嚷道:“折磨花容……让她受罪的……又不是我……为何要我受……这些……”
上官冽冷笑道:“为何?孤一直在给温迎机会,就是等待温迎来给孤答案。花容曾经是你最宠爱的贴身宫娥,为何会在守备森严的王城中“突然消失不见踪迹”?
温迎苦楚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花容她到底是你什么人?这么久以来你折磨我皆因花容?你是想花容身上受过的苦痛都让我也一一品尝一番?”
上官冽并没有回答温迎,他放开摁住温迎双肩的手,旋即冷冷的开口,“你受过的每一样苦痛都远远不及花容曾经受的!好了,温迎就好好跪在铁链子上自省,孤要去休息了,记住了再疼也不许发出声音,不然今夜你就给孤跪在铁链子上。”
温迎被刚刚上官冽那狠戾的一摁痛到痉挛,膝骨定然是受到了损伤,今后怕是跪在平地上都不会好过。
温迎再不想因为花容受这些莫名其妙的责罚。
温迎双手撑地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这是她到了上官冽身边以来,第一次公然反抗上官冽。
“温迎,孤看你是找死!”上官冽黑沉着脸反手狠狠给了温迎一耳光,温迎嘴角都被打破溢出了血迹。
温迎手捂着面颊,怒红双目咬着牙说道:“君上既然不想说清花容的事情。今后我再不会受君上因着花容给我的折磨。我可以向君上发誓花容之事我从头到尾皆不清楚!君上日后罚于我的,我不会再受!君上实在痛恨我,请恩赏我白绫三尺!”
上官冽听后气极反笑,“孤说了多次,你想死也要等待孤的恩赏,你才能去死!孤罚于你的,你不再受?孤见温迎定然是脑袋不清醒,说起糊话了!孤劝你少惹孤生气,孤或许还能让你少跪些时候。去!老实回去跪着,别逼孤拿绳子把你捆了!”
温迎紧咬嘴唇委屈垂泪站立不动,她宁愿去死也绝不再去跪那磨人的铁链。
上官冽微蹙眉端望着一身倔强的温迎,心猛然一软,良久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向温迎伸出手冷着语气说道:“温迎,你过来!”
温迎倒是听话向前蹭了两步,上官冽抬手摩挲温迎面颊上被他掌掴出的掌印,忿忿道:“温迎你啊,就是死倔!疼死也不开口向孤讨饶,孤后庭的女人们就算身份再高贵也知在孤面前要温驯,再瞧瞧你每每对孤都竖起你这一身的尖刺!开口求孤就这么难?”
温迎低垂眼眸扯了扯嘴角,心中酸楚难忍,泪珠接二连三从眼角滚落。
上官冽轻声呵斥,“好了,孤也让你受到疼了,今日便不要求你继续跪了。日后胆敢再惹恼孤,孤绝不会再轻轻放过!”
温迎仰头看向上官冽,心中难受声音夹杂有哭腔,“那……花容她……”
上官冽眼神支离,神色悲伤叹息道:“花容……是啊花容她有什么错呢?要说花容有错,大抵上就是她长了一张能摄人心魂的面孔吧。她倘若没有那张明艳的面孔,也不会受那么多的罪了。温迎,你不知每每孤对你心软再下不去手的时候,都会用这个说辞来安抚自己。”
温迎从未见过上官冽有如此悲伤神色,她不由的对花容之事多添了几分探究的兴致。
温迎轻轻询问道:“君上知道花容她在何处?我可以见一见她吗?”
上官冽将温迎扯入怀中,用手包裹住温迎的小手,双目蒙上一层冷意,“不急,孤会让温迎见到花容。”
今日晚饭是烤制众军官兵士狩猎回来的野兽。
上官冽依旧上位上独坐,温迎跪坐在上官冽脚边伺候,果如温迎所想那般她的双膝受过跪铁链之责,此时钻心的痛感让她再难跪住。
上官冽一把将温迎捞入他的怀中坐着,贴在她耳畔笑了笑说道:“孤此时免了温迎跪着伺候,等到晚间温迎要跳舞给孤看!”
温迎插了一块烤羊肉放入到上官冽口中。
白大将军端视上官冽和温迎毫不避人的互动动了心火。
静好费尽心力设计让上官冽亲眼看到温迎被丑陋的侍卫压在身下欢好,只为让上官冽绝了对温迎的心。如今看来竟对温迎丝毫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