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刀的地方不对。
纪晓北看他紧张的不行,忙说:“不疼的,和打针差不多,蚂蚁咬一下似的!”
付季昌:我是怕疼吗?
“抽胳膊,把衣服撸起来!扭过身子去!”纪晓北说。
付季昌坐在床上,听话照做。
纪晓北怕他看到采血器问东问西,抄起床上的毛巾扔给他说:“把眼睛蒙上!”
付季昌也有这个意思,把眼睛捂住,有安全感。
任凭她怎么折腾,眼不见脸不红。
他大义凛然,做好了把命交给纪晓北的决心。
纪晓北看他视死如归的架势,偷偷笑了。
采血很顺利。
纪晓北把东西收好,让他解开了眼睛上的毛巾。
“这么快就好了,我还没觉得疼呢!”付季昌按压着酒精棉球说。
“再抽就把你抽干了,躺下吧,我给你冲碗红糖水过来。”
“我不喝!”付季昌拒绝地很干脆。
红糖水,那不是产妇喝的?
纪晓北你给我喝,是什么意思?
纪晓北:不喝拉倒,我还省事了呢。
付季昌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布包,递给纪晓北。
纪晓北问:“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付季昌笑着说。
纪晓北把布包打开,是个长命金锁,做工很精致,一看就是上乘物件,价格不菲。
“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