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纪晓北:“你觉得我这么大了,戴长命锁,合适吗?”
付季昌只是笑不说话。
纪晓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就红了,把锁扔到他怀里说:“你什么意思?”
“我,没意思,就是看着好看,就买了给你的!不是让你戴的,你留着或许以后得用上呢!”
付季昌赶紧解释。
纪晓北狠狠瞪了他一眼。
付季昌怕她再生气,就把锁压到了枕头
她不要算了,等以后机会合适了,再给她吧。
也是,现在送长命锁有些不合适。
纪晓北见他又收回去了,心里有些后悔,那金锁手感真好,少说也得有几百克。
郑果说,金子涨价涨疯了,后悔以前没多囤些金子。
她伸手去他枕头底下拿金锁。
付季昌慌忙去按了枕头,可还是晚了一步,纪晓北已经拿到手了。
枕头住。
抬头到纪晓北摩挲着紧锁,并没有注意到,这才放了心。
“你还该我五百两银子,把金锁押在我这里,免得你赖账!”
“好,压在你那里,你放心,治疗结束后,剩下的五两银子照给不误,要是你伺候的好,我还要多给你发工钱……”
付季昌冲着纪晓北的背影喊。
纪晓北推门出了屋子:呸!谁要伺候你!
不过,你给的钱足够多,我也是可以考虑的。
屋里传来付季昌的轻笑,这个女人真让人捉摸不透。
.
海峡娘带着裁缝和绣娘,已经做出来两套衣服样品了。
料子,款式在安州很流行。
找铺面势在必行。
她今天就要去找铺面。
前一天,娇娇派人来说,给她那里腾出来几间铺面,让她过去选。
她拒绝了,说要自已找。
她和若家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和若孝廉和娇娇处的关系都不错。
但是,她不想利用这些,白白占用她的铺面,除非她要钱。
就娇娇和若孝廉那不差钱的,别说一个铺面,十个铺面都不在乎。
人情用多了就尽了。
纪晓北还是要靠自已。
她让小桌子赶着马德彪,她坐在驴车里,眯着眼睛打瞌睡。
铺子的选址,她想在北城和东城之间。
北城住的人非富即贵,东城是新城,有好多外地来的有钱人都在东城安家落户。
驴车一路晃悠来了位于北城和东城之间的一条街。
街道很宽,铺着青石板,街道两旁的铺子错落有致,三三两两的穿着得体的路人从驴车前经过。
“纪姑娘,咱们在哪里停?”快要走到街尽头的时候,小桌子问。
“就停在这里吧!”纪晓北说着从车上下来。
“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去转转!”
她从街头走到街尾,一共有两家卖衣服的铺子,一个在街头,一个在街中心隔着有五百米。
纪晓北进去转了一圈。
前面有人围着一间铺子,人声鼎沸地。
她快步走了过去。
“真是的,昨天还开的好好的,怎么说关就关了呢?”
“我们府上刚定做了一批冬衣,钱都交上了,这下子完蛋了,我一个管事婆子,怎么和东家交代呀!”
一个中年妇人哭丧着脸说。
“他家的裁缝不错,衣服款式也不错,一夜之间人都不见了!开了好几年了,听说东家是个外地人,我家也刚定的冬衣,钱都交了,怎么就跑了呢!”
……
纪晓北听了一会儿明白了,开了多年的裁缝铺子,老板卷钱跑了。
她扒开人群,想过去看看。
门口贴着不大一块告示,字迹潦草,她看不懂。
“夫人,上面写的什么呀?”
纪晓北拉着一个夫人的袖子问。
“壮士呀,你家也定了衣服吗?跑了,上面写的经营不善,无限期停业……你经营不善,也不能卷了我们的钱跑了呀。”
夫人气呼呼地说。
“前一阵子,是不是搞活动让大家预定冬衣了?”纪晓北随口问。
夫人一听更生气了。
“可不是吗?裁缝婆子都跑到家去了,给一家老小量了尺寸,我觉得人都上门了,反正早晚都要定的,就交了钱,给一家十几口定了冬衣,好几十两银子呢,打水漂了……”
“我们也是呀,裁缝婆子,绣娘都去了我家……”
……
纪晓北:闭店之前,搞一波促销,捞一笔钱,之后卷钱跑路。
原来古代人也这样干呀?
这时候,几个衙役走了过来。
原来有人报了官。
一个男人跑了过来,喊着:“官老爷呀,你得给我做主呀,他欠了去半年的房租了,他跑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胖胖地男人提着袍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这个男人很有特点,脑袋很大,脑瓜顶像是被削了一刀似的,平的不行,平也就算了,如果有头发的加持还能撑起点场子来。
可他头顶上一点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