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季昌的话正中梁知州的意思。
梁知州赶忙点头说:“对,对,还是通判想的周到!我们安州有这样的女侠存在,是我们安州的福气!”
小厮拿着文书过来,付季昌和梁知州道别后,转身离开了。
付季昌带着黑塔回了若家。
经过纪晓北房子的时候,看到屋里没有灯光,他轻步走过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纪晓北在躺在床上闭着眼,听着门口轻轻的脚步声,随后又听到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关上。
她心想:付季昌来了安州神出鬼没的,大半个晚上都不见人影……
她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睡的正香,被一声声厮鸣声惊醒。
她睁开眼睛,窗外微微有了一丝亮光,她翻身坐起来。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他娘的,是马德彪……
马德彪刚来纪家的时候,天天晚上欺负纪德才。
马德彪就是发出这种欢愉的叫声。
没多久,纪德才的肚子就大了……
马德彪你个渣驴……
纪晓北披上衣服,开门就出去了。
隔壁屋里听到动静的付季昌,翻身跃起,抓了衣服就出了门,悄悄跟在纪晓北身后。
纪晓北急匆匆冲到后院,朦胧的夜色下,马德彪骑在小白驹的身上,浑身不停地颤抖。
纪晓北火气噌噌噌的往上蹿……
渣驴马德彪犯错误了!
纪晓北拔腿就要冲过去,后脖领子突然被人一把薅住。
她脖子猛地被卡了一下,咳咳咳……
嘴又忽的被捂上了……
纪晓北:谁呀,想死呀,敢动老娘!
她余光朝地下看了一眼,抬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付季昌早有防备,松开她后退了两步。
“有……你用阴招,踩人!”付季昌压低声音怒道。
“怎么?你用的招数就是阳招?半夜跟踪我,想干啥?”
纪晓北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你要破坏马德彪的好事?你这么冲出去,任谁也招架不住呀……”
付季昌慌忙转移了话题。
“任谁?我……我还能闲的管别人那档子事?马德彪是我的驴,我是它主子,我教训它,我有错吗?”
“错是没错,牲口嘛,又不是人,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再说了,小马驹哪一点配不上咱家德彪?“
“我没说配不配得上的问题,我不想马德彪处处留情,万一不跟我回去了怎么办?我腿儿着回去?”
纪晓北说。
付季昌:那倒不至于,你家德彪啥性子,你还不了解吗?
不过他就心里想想,嘴里没说,却一把把纪晓北拉到身后。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不能看这种,快把眼睛蒙上!”
付季昌不敢下手捂她的眼睛了,万一她爆发了,跳起来骂人,再把马德彪吓着了就坏了。
他伸手把自己的腰带扯了下来,转到纪晓北身后,给她绑到了头上。
他想推着她离开,不过放弃了,他可能推不动她!
“你,你干啥?马德彪是我的驴,我想看就看,你管着吗?”纪晓北伸手就要去扯。
付季昌手腕轻轻用力,把她的两只胳膊掐住了。
“你……有病吧……”纪晓北低吼。
付季昌来真格的,纪晓北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纪晓北只能听声音,尽情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了……
活了这么大岁数,好不容易看个刺激的,还被生生捂住眼睛。
任谁谁不生气?
好久以后,马德彪才狂厮一声:呃……
小马驹也发出了舒爽地叫声……
纪晓北:娘呀,真是煎熬,时间够长的。
付季昌把她头上的腰带拿下来,说:“完事儿了!”
纪晓北余光瞟了一眼付季昌,他脸红红的……
纪晓北:腰子哥,人家德彪办事,你脸红个啥!
真是有了大病了!
马德彪缓过神儿来,慢慢悠悠地围着小马驹转圈圈。
小马驹软着腿,伸着脖子蹭马德彪糊烂烂的头,眼里的那股子野性消失了,满眼的柔情蜜意。
纪晓北狠狠地吐了口吐沫:他娘的,狐狸精!
但人家小马驹再狐狸精,也不能伸手教训人家呀。
她一个健步朝马德彪冲去。
马德彪吓得后退两步,一脸惭愧地叫两声:呃……啊……
纪晓北:渣男就是渣男,完事后,再承认错误?早他娘的干啥去了!
啪啪啪,三个大耳瓜子就扇了上去……
马德彪顿时就蒙圈了,原地转了几个圈,眼珠子差点被打的迸出来。
马德彪:呜呜呜……
付季昌心疼极了,刚要上前拉纪晓北,就见纪晓北转过头来。
“马德彪这一阵子总跟你在一起,都是你教的……”
纪晓北劈头盖脸朝付季昌喊。
付季昌委屈:我……跟我在一起,我也没教它这个呀,我是一个纯洁的人……
小马驹吓得跑到马棚里,低着头,不敢朝驴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