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眼泪流了出来,脸上又气又悔,羞的捂住了脸颊。
突然,她朝身边的大树撞过去。
男子大惊失色,慌忙去拉她……
纪晓北紧走几步,一把拉住了她……
“别管我,让我死……”姑娘哭喊着说。
纪晓北最烦这种女人,不知悔悟,作践生命。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女子翻了翻白眼,晕倒在地上。
男人被纪晓北吓得后退了几步,撒腿就跑。
他的动作再快,也没有纪晓北快。
他还没跑两步,就被纪晓北一个扫堂腿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大侠饶命呀,饶命呀……”
纪晓北挑伸脚,挑起一截树枝,朝他隆起的部位戳过去。
只听到他嗷的一声惨叫,捂着下身,在地上打起了滚。
纪晓北:估计这一棍子就废了他的根,这辈子对那事儿,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他滚了几滚,屁滚尿流地跑了。
“姑娘,姑娘!”小丫鬟抱着粉色女子,使劲儿掐她的人中。
那女子悠悠转醒,看向纪晓北:“你为何要救我,让我去死,我没脸活了!”
纪晓北忍不住说了两句:“你看上的男人就在不远处,你们主仆两个被欺负,他都看在了眼里,这样的男人值得你去为他死吗?
爹娘养你这么大不容易,被渣男骗了,就要死要活的,刚才那个男人也没碰你,你还是清白的
人生在世要好好活儿,为自己活儿,不是为了男人活!”
纪晓北说完,大踏步地走了。
粉衣女子呆呆地看着纪晓北的背影,好久回不过神儿来。
小丫头冲着纪晓北的背影磕了三个头。
刚出了林子,就看到一众家丁神色紧张地跑了过来。
“壮士,看到你一个粉色衣服的女子了吗,身边还有一个小丫头……”
一个家丁问。
“没看到,不过刚才林子里好像有声音传出来……“
家丁们朝林子里跑去。
纪晓北站在河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今晚也没算白来,做了一件好人好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付季昌和黑塔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哎呀,急死人了,你怎么跑这边来了?”付季昌喘着粗气问道。
“那边人多,我就溜达到这边来了!没事儿,回吧!”纪晓北轻松地说。
这时候,过来了一顶轿子,那人掀开轿子看了付季昌一眼,叫了一声:“付,付通……”
付季昌皱眉使了个眼色,那人慌忙改口道:“付公子,您怎么在这里?”
轿子停下来,一个胖胖的一身绸缎的男人下了轿子。
“来看花灯, 您也来看了?“付季昌问。
绸缎男子看了纪晓北一眼,说:“对,和家眷一起来的,小女贪玩,这不找不到人了!我去……”
“您忙,您忙……”付季昌说。
那人匆匆上了轿子,走了。
纪晓北看着远去的轿子说:“他闺女找不到了?这当爹的,还是要多管管闺女,否则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对了,你和他啥关系?”
付季昌对她说的话摸不到头脑,只回答了一句:“老相识了!”
纪晓北没多问,跟着付季昌后面走了。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
快到若家门口了,付季昌问:“必须这么快要回去吗?”
纪晓北点头说:“对,付公子如果有其他的事,就不必送了,我和德彪可以的。”
付季昌:德彪算个人吗?能保证你的安全吗?
“我没事儿,明天拉到粮食,和你一起走,不过粮食的事,一千斤粮食出不了城,或许会被官府给查到……”
“粮食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
付季昌:……你确定不需要我给你弄个府衙的文书?
纪晓北跳下马车,理都没理他,进了若家的大门。
回到客房,小丫鬟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东西。
“我家夫人睡下了,让姑娘好好休息,她说明天一早来看您!”
小丫鬟说。
纪晓北点头,让她去睡觉了,她不习惯别人伺候。
付季昌没有跟着进门,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刚才碰到知州,他那副焦急的样子,一定是出了事。
他要去看看,顺便给纪晓北写个运粮文书盖个章子。
知州府里已经乱了,知州的大小姐失踪了,不过又找回来了。
整个人都蒙圈了,只听说是小姐被贼人给掠了去,一个强壮的女侠救了她。
知州听完,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那壮女是何人,丹凤你可还记得?”知州问。
丹凤哭着点头说:“记得,粗粗大大的,穿着男人的衣服,我以为她是个男的,她说自己是个女的,力大无比,那贼人直接被她薅起来,扔了老远……“
丹凤心有余悸,不停地颤抖。
知州家眷被贼人劫持,这是个大事,不只是知州家的私事。
付季昌作为通判也问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