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时间了,好么?” 他身上有清晰的檀香,混着继续尼古丁的味道,蛊惑得令人失魂,她已然微微眯眼,身体逐渐放松。 可她莫名其妙的闷闷不乐,说不出口原因。 若说女人来月事前会莫名其妙的烦躁,可她好像也不是这几天。 也许是第一次这样憋屈,还豁了口冲他发泄,情绪矫情起来也一发不可收拾。 等他指尖再次钻进胸口时,她索性任性到底微微噘嘴,“我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憋屈。” 唇畔只差两厘米,沐寒声垂眸,勾起唇角,宠溺的嗓音带了几分邪恶,“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薄唇略微强势的覆下,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反应。 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耳根在烧,他在说什么? 见她懵愣愣的样子,沐寒声眼角弯弯,头一次觉得这女人简直让人爱到骨子里都不够。 唇齿吮咬纠缠,舌尖肆意攫取,交织的呼吸逐渐粗重炽烈。 可她鼻子不通,亲吻使得呼吸困难,憋红了脸,他才微微松开恩赐几许氧气。 她轻喘着,也蹙了眉,“我在感冒,小心传给你,……” 沐寒声在低低的笑,“有难同担。” 薄唇压下,几度啄着她的唇珠,逐渐深入,爱惨了这莫名的甜。 一把将她抱起,旋身几步压进床褥里,盛开一片旖旎。 男人每隔一段时间都是有需求的,可沐寒声并非如此,没有她的地方,他就是个禁欲幽冷、高高在上的尊主,可但凡她在,哪怕每天做,每做必是数次,他却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那是一种毒,碰了便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和女人,在*达到顶端时,男人是最没有防备的。 第一次,她慵懒的掀开眼皮,就着他耳边,似轻吟般的问:“以后不准再欺负我,否则我离家出走不要你。” 沐寒声显然是颚愣了,悬身垂眸,盯着她不乏认真的脸,半晌,他终于失笑,“吓唬我?” 她连表情都不变,一副‘你可以试试’的模样。 沐寒声好笑之余才皱了一下眉,一眼洞悉她的心理,就是因为她追过来,怕他觉得自己是被需求的一方。 俯身,他在她唇畔流连,喃喃一句“傻”。 但凡她肯往他怀里走,他只有收紧手臂绝不松开,哪能欺负她? 不过她如此唬人,不给些‘惩戒’就不是他沐寒声了。 忽然强势起来,欺身覆下,这一来势汹汹却吓了她一跳,懵懵然看他。 “你干什么?” 沐寒声勾唇,大掌扣住她的手腕定在头顶,幽邃的眸子盛满邪恶,“得让你知道吓唬人的后果。”万一她说到做到呢? 她还没反应过来,模糊的抗议被淹没在霸道的索取中。 圣地亚哥夜晚一片静谧,酒店窗外便是波光粼粼的湖面,一阵风袭来,搅卷了一室的旖旎,温馨又一*被湖面涟漪平息、无恒。 她一直都知道沐寒声在床上素来不节制,一遍遍的翻云覆雨,她的求饶大多也只能换来片刻的安宁,似乎要将她身体每一个神经都填满他的气息。 后来她实在疲惫,一旦他松懈便是一片瘫软。 耳边却是他*中的沙哑低沉:“好多了?” 幽潭般的眸子漾着温柔望着她。 这话太有歧义,她忍不住嗔了一眼,沐寒声却勾着嘴角,“想哪儿去了?我问你心里舒不舒服,没问身体,适才不是你说憋屈?” 她顿时有些脸红,抬手掐他的腰。 可腰身精瘦,薄薄的洗汗下她那点力道形同虚设,反而引来男人低低的笑意。 脑子里也忽然想起了他在餐厅里的话。 要上、要下随她欺负。 当着那么多人他都能‘耍流氓’,她想笑,又觉得周身温暖,从心底里开始蔓延的温暖,声息也没入了被褥。 只有看到她这样的疲惫,沐寒声也才会放过,双臂拥着她,一下一下柔怜的亲吻却没间断。 直到他的手机在一旁“嗡嗡”的震动,她才烦躁的拧眉,抱着他的手臂不让动,闭着眼蛮不讲理,“说了不工作!” 那时候沐寒声想,他也许真的中了毒,厌恶女人的胡搅蛮缠,偏偏喜欢她这么缠人,喜欢至极。 心底一片温柔。 俯首吻她闭着的眼睑,餍足后的沙哑柔到心底,“就一会儿。” 她摇头。 “乖,两分钟。” 还是摇头。 “半分钟?” 她闭着眼,索性不悦的沉默。 沐寒声终究啃了她布满暧昧的脖颈,“要么,再要一次?” 这回她倏地睁眼,瞪着他。 沐寒声笑,连低哑得嗓音里都是温宠的笑,薄唇微动,“就半分钟,让人给你找了中医药馆,看看有没有找到,嗯?” 她听完愣了一下,眨着眼正在消化他说出来的信息。 所以他忙了一晚上,不是在忙所谓的公务,是因为她感冒,所以派人满大街找中医药馆么? 终于不自觉的松了手臂,看着他一手拥着自己,一手越过来拿了手机,接通后默默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