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经进行了一轮大清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子要收归兵权是大势。”千昕鹤话中隐晦,并没有正面回答安翁的话。
安翁又请示他,“是否让上官大人前来相讨,此刻他也在徐侯的兵营之中。”
“他受陛下所遣,来见本于礼不和。”
他拒绝了提议。
接着,转头看向顾书亭,那双玉眸有着明显的晦暗与沉重,“她没有出城?”
顾书亭立马听懂了话中意思,“没有,我们的人一直在监视,两院楼主暂躲城一处民居内没走,似乎是她之前租下来的院子。”
“和宋延皓一起么。”
“是……”
听到这里。
公服之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忽按紧玉扳指,指尖苍白,将羊脂玉本身淡淡的光泽也比下去。
许久。
屋内都安静下来了,顾书亭和安翁恭敬的站在一旁,谁也不敢贸然的开口说话。
“本王向来不喜他人左右事情。”低凉的嗓音缓缓响起起,脖颈上的微伤口似乎隐隐作痛,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派个小厮去敲门,告诉两院楼主,两日内将兵符交还州府,这是本王最后通牒,让她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