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然打开层层包裹,将最里面的古书和古物取了出来。
一共是六本古书,两本厚的,四本薄的,其他的古物有四件,笔墨纸砚的墨和砚,还有一幅古画,和一块墨玉。
秦小然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但凭借她见过不少好东西的经验也知道这些东西价值不菲。
便是现在这些东西还不能现世,但等再过几年,环境宽松一些就会好很多。
又或者,在更远的以后……
她停止想法,就算在更远的以后这些东西可以现世了她也没打算出手,她又不缺钱,好东西当然还是留在自己手里最好。
她将这些古朴的物件好生收好,随意扫了眼空间里的其他位置。
一段时间没来空间查看,空间变化还挺大。
原本种下的花草树木都比以前繁茂了很多,半年的时间对空间里的植物来说就是五六年的时间,树木明显粗壮了起来,枝繁叶茂,有些花苗甚至长成了花树,她甚至还看到了一棵辣椒树!
还有那些果树、蔬菜、粮食,此时全部都已经彻底成熟了,她便顺手将能收获的都收获了,于是获得了一大堆水果、蔬菜、粮食。
用意念控制着收获了这么多东西,她很是疲惫,喝了两碗灵泉水才恢复过来。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快要到晚饭时候了,她也没有在空间里多待,便离开空间去婴儿房看孩子。
王妈正给一个孩子喂奶粉,见她进来不由得笑道,“我正要去找你呢,安安,小如,小意都饿了,康康等下醒来也该吃东西了,我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怕他们等急了会哭呢。”
秦小然连忙去冲奶粉,冲好后便回来给孩子喂奶。
对秦小然来说,这天又是平常且温馨的一天。
接下来也同样如此,是期待过年的温馨的日子。
但对别人来说不是。
安宁送走秦小然后,顺路去了常去的药房拿药。
她自小体弱多病,是附近几家药房医院的常客,每家药房医院里都有那么几个熟人,她自己也是久病成医,抓药对她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为了避免麻烦,她将几份药方里的药重新组合,不打算都在一个地方买。
药房里抓药的大姐见到她见怪不怪,但是听说她要的数量的时候却愣了愣。
“这么多?”
安宁点了点头,脸上的愁苦之意更重了些。
“这药是拿给我们一家人的,我爸年纪大了,朱姨怀着孕这两天也不舒服,还有我自己的药也快吃完了,快过年了,我想着多买一些。”
抓药大姐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怜悯的模样来,麻利地把安宁说的药都拿了出来,还干巴巴地安慰了安宁两句。
安宁利落地取出二十几块钱,拿了药转身就走。
待到安宁的身影走的看不见了,药房里的其他几个人才凑到刚才那人身边八卦起来。
“安家那小病秧子又来买药啊?这次怎么买这么多?我看她气色还行啊,难道是吃药堆出来的?怕不是回光返照了吧?”
“别这么说人家,人家也不容易,说是她爸和后妈都病了要吃药,所以才拿的多些。”
“刚才我看见了,那一大堆药得二十块钱吧,啧啧,这是吃进去一个月的工钱啊,娶了她的那个当兵的可算是倒了大霉了,往这么个填不满的窟窿里搭钱。”
“别这么说,安宁现在看着挺好的,安老爷子和朱嫂子都是可怜人,搭伙儿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
“哈,朱寡妇傍上安老头谁知道安的什么心,说不定那个孩子根本不是安老头的,就是给肚子里的贱种找个便宜爹养着而已。”
“……”
这话说的实在难听,没人再搭话,人便渐渐散了,只剩下抓药大姐和一个相熟的人还站在一起。
“吕婶子家里最近出什么事儿?怎得她说话越来越刻薄了?”
“这我还真听说过一点,她女儿儿子的婚事好像都出问题了,儿子已经离了,女儿还在掰扯,据说闹得很难看,住的近的都知道。”
“真的?儿子女儿都要离婚了?我都没怎么留心这事。”
“我也没留心,不过我家住的离她家近一点,能听到些风声,街坊们传的厉害,随便听一耳朵都在说这个。”
“哎呦,那吕婶子家可真是倒霉。”
“嗨呀,倒霉什么呀,还不是她自己作的。她一直就很刻薄,她那女儿更是随了她的性子,嫁出去了也作天作地,她那儿子倒不像她,但是个懦弱的应声虫,娶了媳妇也事事听老娘的,听说刚结婚就催着媳妇怀孕,结婚一年多没怀上就到处说媳妇有问题不能生,磋磨了媳妇三五年,这才离婚的。”
“啊,那三五年了,也没怀上?”
“没怀上,不知道是谁有问题。那媳妇离婚的时候说她去医院做过检查她没问题,是吕婶子她儿子有问题,被吕婶子好一顿骂,那骂的才叫一个难听呢。听说那姑娘已经开始相亲了,还相好了一个,过了年就要结婚了。吕婶子的儿子也在相亲,不过因为女方总要求她儿子去医院查一查,一个也没成,吕婶子最近气着呢,看谁都不顺眼。”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