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子也道:“荷儿也舍不得太子殿下~”
骆景深在她们的腰上各摸了一把,笑的浪荡。
“当然会,香儿和荷儿可是孤的心头好,孤以后有时间就会来看你们。”
话音刚落,一颗石子不知道从哪里飞来,径直砸在了骆景深的脑门上。
吓的他怀里的两个美人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香儿朝他看去,惊呼了一声,“啊,殿下,你的头好像起了一个包。”
骆景深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果然摸到一个凸起的包。
他疼的“嘶”了一声,“该死的,什么人敢偷袭孤?”
骆景深四处瞅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他不免泛起疑惑。
京城重地,敢在大街上偷袭他的人,他自认为还没有生出来。
难不成,是意外?
骆景深收回了视线,他对两个美人告别之后,准备上马车离开。
他的一只脚刚踩在车凳上,不知哪里飞来一个石头,再次砸在他的脑门上。
他直接被吓得滚在了地上。
回头一看,又是没人。
骆景深手捂脑门,大怒道:“什么人敢偷袭孤,有本事就出来,躲在后面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现在基本上已经能确定,是有人在故意捉弄他。
对方武功很高且射法很准,若是那人真想要他的命,就不可能是用石子,而是别的利器了!
但是,骆景深想不通,他这么做,究竟意义何在?
纪云棠也被这一套操作给震惊了!
她一直盯着骆君鹤的马车,亲眼看见石子是从马车里飞出来,然后砸向骆景深的。
他砸完两颗之后,就再没了动静。
纪云棠心里说不惊讶是假的。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骆君鹤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马车里的陈虎都傻眼了,他问道:“王爷,你不回府在千香楼门口等了快一个时辰,就为了用弹弓打太子殿下?”
骆君鹤敛眸,眼色微沉,“他欺负本王的王妃,本王先收点利息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此话一出,陈虎立马就狗腿的道:“没问题没问题,王爷您做什么都是对的。”
“太子殿下那么渣,您打了他不仅是在为王妃出气,更是在为那些被他祸害的姑娘们出气,王爷您真是太英明了!”
骆君鹤瞥了他一眼,桃花眼微眯,“注意你的措辞,本王只为王妃一人出气。”
“其他女子,与本王何干?”
陈虎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
他赶忙道:“属下嘴笨,王爷别生气。”
陈虎仔细想了一下,就明白骆君鹤为何要这么做了!
说白了,给纪云棠出气只是一方面。
更多的是,他想为纪云棠做点什么。
今天骆景深在沧浪诗话是如何刁难纪云棠的,他们在茶楼上都有目共睹。
当时,骆君鹤的脸色就异常难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生生强忍着自己的情绪。
待比试一结束,他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忍了!
纪云棠不让骆君鹤使用内力,他便不使用。
哪怕是选择最简单的弹弓,总归要让骆景深付出一些代价。
骆君鹤薄唇抿紧,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双手,唇角溢出了一丝无能为力的苦笑。
不够啊,想要保护她还远远不够。
他多么想能和纪云棠一起并肩作战。
只可惜,还是奢望。
骆君鹤痛苦的阖上了眼,吩咐道:“时辰不早了,回府吧!”
陈虎应了一声,出去就开始驾马车。
当路过一家豆腐脑摊子时,骆君鹤被外面飘来的香味给吸引了!
他手指敲了敲车窗道:“陈虎,王妃喜欢吃豆腐脑,你去买两份回来。”
“记得,要咸的不要甜的,多放一点葱花辣油和芝麻,少放点咸菜。”
“好嘞!属下也就去买。”陈虎高兴的应下,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他只觉得现在的骆君鹤,越来越有生命力了!
他有了爱的人,也学会了关心人,再也不是那个躺在床上,一心求死的夜王了!
陈虎将骆君鹤的变化看在眼里,他把这些归功于纪云棠医术的神奇,心里对他们两人就越发的崇拜和恭敬。
前面的马车停了,后面的马车自然也就停了!
王生汇报道:“启禀王妃,王爷的马车停下来了!”
纪云棠淡淡道:“嗯,跟着他们便可,他们停咱们也停。”
本以为只是平平无奇的事情,但令纪云棠没想到的是,骆君鹤的马车接下来又停了整整十七次。
这十七次,他都是让陈虎去街边的食铺里买吃的。
纪云棠人都麻了!
她感觉再买下去,骆君鹤要把街边的食铺给搬空了!
问题是,他有那么饿吗?
吃饭她好像从来没有少过他一顿,他还光吃不胖。
突然,纪云棠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