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娇紧张地盯着床,点了点头。
我嘱咐她将身上那些驱邪的东西戴好,随后就和她一起把这个厚实的席梦思搬开。
席梦思被掀起的瞬间,房间的灯忽然闪了几下。
灯一闪我立刻就感觉,许爱娇抬着的那边床垫失去了支撑!ωWω.GoNЬ.οrG
我心里闪过一个不好念头,我慌忙出声喊了她一声:
“许爱娇!你没事吧!”
同时,我咬紧牙关一口气把床垫掀开!
许爱娇的很快就出声回应我:
“没……没事!”
她刚才似乎只是被灯吓到。
好在我把床垫掀起来后,房间的灯并没有熄灭。
床垫很厚,掀起来就立在了床上。
而这张床也完全露了出来,生锈的铁床板上有一些红色的液体。
我让许爱娇扶着床垫,弯下腰,用手指擦了擦几点明显还没干的液体。
我将也沾上液体的手指,放到自己鼻子下,闻了一下。
这不是血迹,是朱砂。
泡过白酒的朱砂。
我直起身子,仔细察看起这张铁床。
床板和床的四个角都是封死的,也就是说,床下面没有空隙。
眼前的这张床,与其说是铁床,不如说这是一口铁棺材。
我仔细检查过,这口棺材上没有任何缝隙。
这就表示,如果铁棺材里的东西是邪祟,那它绝对不可能得出来。
可刚才那个长着狐狸脸的男人,确实在我身后站着。
按照那些古书上的记载,铁棺材封邪祟并不是什么秘术。
相反这种镇邪的办法在旧时候很常见,而且农村里一些年龄大的老人也知道。
用这种方法镇住得邪祟绝对不可能在出来,除非铁棺材出现损坏。
不过,民间基本上不用这个方法镇邪。
因为能镇邪的东西,同样可以用来养邪。
被铁棺材关起来的邪祟并不会死,而铁器对于邪祟来说,就相当于烧红的烙铁。
铁棺材里的邪祟不仅死不了,还要忍受铁器的折磨。
所以,棺材里的邪祟怨念会越来越重,也会越来越凶。
民间不用这个方法镇邪,主要是不敢用。
铁棺材里的邪祟,一旦出来那就是个只会乱杀人的机器。
我正想着铁棺材的事,就感觉后背一沉!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厚重的床垫压到了棺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