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草原,同样不可小觑,我倒是希望,这二者能两败俱伤。” “军师,若外族忽然势大呢?” 东方敬沉默了会,“若外族势大,便先抗外。我想,不管是咱们的主公,还是北渝王,都明白这个道理。” 陈忠深以为然。 …… 此时,同样在鲤州境内,最边一个大郡的郡守府里,羊倌荀平子皱着眉头,沉思着接下来的事情。 跛人攻打了半个鲤州,若明年无法抢回,只怕以后要处处受制。 “军师,主公让你我……去一趟长阳。”申屠冠走进来,声音里带着不甘。作为举世名将,这一回实打实的,被跛人戏耍了番。 “主公定然是生气的,若非是我计拙,大宛关又怎会失守……”羊倌声音自责,“不管如何,等入了长阳,申屠将军莫要开口,我自会请罪。” “这如何使得!” “带着罪身,我荀平子无了退路,才能慎之又慎,守住跛人的毒计。主公从草原带我回来,我可不想那些世家窃语,说主公带了一个牧羊老倌,无甚大用。” 在旁的申屠冠,听着心头发涩。 一个北渝第二把交椅的军师,一个名将榜第三的名将,却偏偏,都敌不过那西蜀跛人的计谋。估摸着,明年只有让小军师常胜过来,才能针尖对麦芒了。 “先前主公做主,交换了徐蜀王和常胜,若让我猜,在今年的冬日,战事该稍停了。” “军师勿要多虑,明年你我精诚合作,说不得能大败跛人。” “申屠兄,承你吉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