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问问礼部。”
吕姨娘眼神乱了。
事情闹出去了,谢老夫人的脸也没地搁了。
秦菀见没人说话,扭头看唐氏。
“我母亲是正统侯夫人,这里除了谢老夫人年纪大点外,恐怕没有人比我母亲身份高贵了吧?那你们在场的人为何没有一人向她行礼?难不成,吕姨娘所谓的礼法纲常只是你们玩儿说的?堂堂百年晋文侯府的侯爵已经传袭第三代了吧?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还是说……”
她脸色一沉,似笑非笑:“你们是看着我夫君、侯府世子过世了,就以为这世子之位可以易主了?以前恐怕可以,如今不能了。我嫁给谢世子,便可在谢氏族人的孩子中选一位过继给世子成为侯府嫡出长房继承人,自然能名正言顺的求陛下封世子。”
这番话直接戳中谢老夫人和吕姨娘的心肺。
两人皆是脸色大变。
秦菀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番话的。
既然要开战,那就面对面,痛快的来!
“哦,对了。还有,余楚容你们得抓紧时间娶进来。她已与江芙蓉划清界限,陆府如今搬出我娘的宅子,更不可能带她走,她已无家可归,没了嫁妆,又怀着谢怀钰的孩子,我更不会养着她。所以,你们再不娶,我就将她送到开封府,请开封府带人来找你们了,免得被饿死街头,让人戳你们谢府二房的脊梁骨。”
“你!”谢老夫人气得曝起,指着秦菀就要开骂。
秦菀挽着笑眯眯的唐氏双双转身走了。
丢下谢府一屋子人气的气,呆的呆,乱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