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实的意图。
“未曾想堂堂少将军是如此不识好歹的懦夫,你且看他们瓜瓞绵绵子孙满堂,你便做你干净无暇的好知己去看他们恩爱,你一定会后悔的。”
被他绕开的程若琛似是有些崩溃,完全撕扯开了礼貌的面皮,华丽的声线此刻竟显得如此沙哑如恶鬼,说着剜人心肺的话语,割伤着自己,也割伤着他人。
“待大婚之后,我不信陆淮还会给你我任何拆散他们的机会。”
裴羽却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没有理会身后的人,可一步步走得沉重又缓慢。
后悔么…大抵是会的。就像他此刻无法说出任何一句祝友人和沈三终成眷属的吉利话,满心都是苦涩和痛楚。
可他有他的底线和坚守,即使刚才不是没有可耻的心动,但最后狠下心做出这样的决定的他才是他裴羽,才是彦谨赏识的那个不屑阴私手段的爽快大方的知己。他不能没了原则,不然连做知己都不配了。
裴羽回到府中,向裴致禀报了今日的进展,原以为他会因他办事不利而生气。
不料父亲没有说些什么,而是取出了一样东西,叫他柳暗花明、暂时压抑了被挚爱将娶而弄得悲恸的心情。
裴致问他:“这张画像,可像你追查的那个北匈人?”
“五官的模子很像。”裴羽摩挲着那张斑驳的画像,惊异不定地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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