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程席不知道的是,药效会让他突然精力旺盛。若是太过勤劳,药效过后必然会全身疲乏,脑袋也会不够用。
但他现在无法追究身体变化的原因,因为现在他要考虑的烦心事太多。
烦恼的根源就是曾经最为亲近的家人。
曾经朝夕相处的两个女人,现在却让他恨不得远远逃离。母亲也好,妻子也好,都让他感受不到一点家庭的温暖。
这样的家庭,还真不如拆散得好。
将手机甩到一旁,没有回复母亲的信息,经程席洗漱之后走出房间,看到的是在厨房忙碌的陆曼。
最简单的早晨,很多普通人家都是这样开启他们一天的生活。
早上陆曼与经程席一起吃完早餐之后,她将经程席之前存放在这边的西装理好,然后把昨晚换掉的衣服放进洗衣机。
这一切都做得非常顺手,好像陆曼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一般。
看在经程席的眼里,这就是他最想要的朴实的生活。
殊不知,陆曼与他没有经济的压力,没有家庭的羁绊,没有生活琐事的烦扰。在新鲜劲到来的时候,她就如一汪活泉,注入了经程席死水一般的生活里。
可是,活泉只是一开始的时候有清香甜美的味道,时间久了,步入经程席的生活之后,很快也会融入他那滩浑浊的水中。
现在经程席却是顾不上那么多,他只想握住这新鲜的活泉,舍弃那大片的死水。
之后的两天,他都没有回经家。
母亲的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公司的事情结束之后就关机,不让司机接送,自己驾车回去有陆曼的那间三室屋子。
经母着急,可她不敢闹大。在她看来,易葭衣那边还有回头的可能性。面对丈夫的出轨,一时气急败坏冲动行事是正常的,她仍然坚信只要经程席坚持,就一定能挽回他们的婚姻。
毕竟她见识过太多这样的家庭,尤其是有钱人家,外面会有其他女人的事情太常见了。
第三天上午,经母依旧没有打通经程席的电话。她决定下午去他的办公室门口堵住他,让他晚上一定要跟她回去,不能再去找那个狐狸精。
然而,还没等到下午下班的时候,媒体就爆出了一条震惊的新闻。
“惊爆!经式集团总裁经程席与白家集团小女儿白宛宜办理离婚手续!”
“震惊!曾经被众人看好的经白两家,彻底决裂!现已形同陌路!”
“豪门之间强强联合的婚姻,竟撑不过两年!是感情的缺失,还是商场中的套路?”
.....
其中配图是经程席和易葭衣两人进入民政局,然后再走出来,分道扬镳的照片。
之后有大批记者冲上前去采访,两人除了点头确认已经离婚,对其它任何问题都不作答。
之后他们在保安和律师的护送下,各自上了一辆车,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扬长而去。
经母看到这些新闻,确定无误之后,手颤抖着握不住手机,滑落在地。
突然之间,她眼前有些发黑,险些站立不稳。一旁的保姆听到手机砸落的声音,急忙跑来扶住经母,将她搀扶着坐到一旁的沙发上面。
“老夫人,老夫人你没事吧!”
经母摆摆手,示意她没问题,随后单手扶额,闭眼休息了片刻。
等到身体恢复之后,经母收拾了一下,直接出门,向经家公司而去。
可是到了公司之后,经程席却不在办公室里。
甩掉记者之后,经程席直接去了陆曼那边。在拿到离婚证之后,他想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陆曼。
这是经程席第一次主动在白天过来看望陆曼,她欣喜之余,也有些困惑。
然而在看到经程席拿出来的离婚证时,陆曼瞪大了双眼,双手遮住了自己因惊讶而大张的嘴巴,甚至还向后退了一步。
看到陆曼惊讶的样子,经程席觉得她有些傻的可爱,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了?吓傻了吗?”
陆曼只是傻傻看着经程席,依旧没有说话。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但双眼渐渐有雾气遮挡,变得湿润。
看到陆曼眼眶发红,有泪水溢出,经程席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
随后吻掉她的眼泪,轻声说道,“我现在自由了,你也没有负担了。”
听到这里,陆曼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眼泪浸湿了经程席的肩膀。
经程席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尽管刚刚结束了一段婚姻,与曾经爱情长跑的人形同陌路,但是眼前就有一段新的旅程在等着他。
冲动上来,经程席抱起他新的旅程走向卧室,开始施行他的造人计划。
经母在经程席的办公室里等着,一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等到自己的儿子。
没想到母亲会直接过来公司,经程席一瞬间有些愣住。
经母看到儿子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手边的杂志就扔了过去。
“你现在胆子大了,翅膀硬了,离婚竟然也不跟我商量!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做母亲的放在眼里??”
经母双目似是有火喷出,她怒目而视,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音量。
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