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葭衣有些哭笑不得,与白母这样闹腾着,一天也就过去了。
又过了一天,经程席又找了上来,打不通易葭衣的电话,只好联系了她的律师。
不过这一次经程席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他不再要求复合,而是同意易葭衣之前的要求。
经程席说他可以考虑签署离婚协议,但是要将易葭衣所收集来的出轨证据销毁,并且保证与经家会继续合作。
易葭衣撇撇嘴,真是不知道经程席哪里来的自信要与她讨价还价。
不想再与他们经家几人虚与委蛇,所以想早点撇清关系。免得过段时间经式企业内部的质量问题爆出来,必定会影响姻亲的白家。
易葭衣让律师回话,如果她想将消息爆给媒体,就算她交出再多证据,还是能有办法留存底稿。她现在只是想早点离婚,不想再见到经程席而已,让他不要想太多,免得自讨苦吃。
依旧是模棱两可,态度不明确的话。
但是在经程席看来,易葭衣的意思就是离婚后会彻底放下这件事。
经程席已经动摇了,他不愿再低声下去向易葭衣乞求谅解。在他看来,自己的身段已经放得很低了,可只是在热脸贴冷屁股,这让他经总裁的自尊心很受挫。
然而经母的态度却相反,她不同意经程席签字离婚。
白家是个很大的靠山,现在经程席年纪不大,公司那群叔伯们还在虎视眈眈。无论如何都不能主动放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经母相信,对方不会那么冲动撕毁条约的,不然赔偿金额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只要经程席不主动签字,两人拖着拖着,可能又和好了呢。
在经母看来,白家是一个很好的亲家,损失了实在可惜。那个儿媳妇虽然比她想象的城府要深,但是生下孩子之后,白家的一切以后就都是他们经家的,在她眼里,一个女人掀不起多大的浪花。
只要让易葭衣生下他们经家的孩子,就可以彻底把两家企业绑在一起,这样一切都好说。
哪里不知道母亲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但是经程席很苦恼。
感情是可以被消耗殆尽的,十年的恋爱,两年异地,经程席对妻子早已没有了纯粹的爱情,其中夹杂着许多因素。家境、条件、责任等等。
加上这几天易葭衣绝情的态度,将经程席的感情消磨得差不多了。
现在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善解人意的陆曼。两相对比之下,经程席对易葭衣不止是没有爱情,连家人之间的好感度都在直线下降。
连续几天处理家里这些烦心事,经程席心情郁闷,心绪烦躁。晚上不想回家,不想面对母亲咄咄逼人的样子。
于是他驱车来到陆曼住所附近,在楼下徘徊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上去。
易葭衣之前甩出来的照片里面,都是在陆曼住院之前的事情。于是经程席抱着侥幸的心态,觉得易葭衣可能还没发现他已经给陆曼找了新住所。
几天没有见到经程席,陆曼一开门看到是他,直接扑进了他的怀中。
怀抱着温香软玉,经程席的欲火突然窜起来,烧得他脑子有些懵。现在只想要将陆曼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
“可以吗?”经程席沙哑着声音问道。
哪里不知道经程席是什么意思呢,陆曼犹豫了片刻,还是含羞着点点头同意了。
得到许可,经程席一把将陆曼抱起来,走进了卧房。
不过现在他们记得拉窗帘,老曹的人这回没有拍到什么十八禁的画面。
对此易葭衣倒是无所谓,现在掌握的证据已经足够了。那两人之间的床帏之事,她并不感兴趣。
依旧让老曹他们跟着,不过是以防万一。
而且据白宛宜的记忆,经家经营的工厂有员工意外事故,应该在近期就会发生,这是个很好的契机。
经家企业的员工那么多,白宛宜又不记得对方的名字,不可能让老曹去跟着每个员工。最好的办法还是跟着经程席,这样有什么突发状况的话,也能很快知道。
在妻子那边面对的都是烦心事,母亲这边更多的烦心事,经程席在两边都没收到好脸色,反而受了一肚子气,最后还是陆曼这里最舒心。
凡事经不起对比,经程席越比较越觉得陆曼好。在这个三室的小窝与陆曼在一起,好像就能远离那些恼人的事情。
经程席突然有个冲动的想法,与易葭衣签字离婚,然后与陆曼结婚。
易葭衣之前那句话就像是魔障一般,在经程席的脑子里转个不停。
“既然那个人有你们想要的一切,那经家大可以将她娶进门做经夫人。”
他想要陆曼,而母亲想要孩子。之前陆曼怀孕过,之后再怀上,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只要让陆曼再次怀上,一定可以说服母亲的。
于是经程席一晚上都不停歇。
他的欲火如同汹涌的海浪席卷而来,将陆曼一遍遍拍上柔软的海滩。两人沉浸在潮湿滚烫的**海洋里面,完全顾不上陆曼还在坐小月子,与她一直缠绵到天微亮。
昨晚为了躲开母亲的连环轰炸,经程席将手机关机,早上醒来开机果然看到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