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挺乖,是睡着了就被夺舍了?
迟冶鹤轻挑眉,从床头摸过手机来,拍下来,留个把柄。
他还没拿到手机,也许是动作太大,怀里的男孩浅浅蹙起了眉头,嘴里似乎是叫了声什么。
迟冶鹤凑近听。
“鹤。”白隽低声叫了个字,又迟了几秒说:“哥哥。”
很低的一声,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像是下意识说出口的三个字。
迟冶鹤沉默了很久,垂眼看着怀里的男孩,上手轻轻拨开了男孩的头发。
白隽眉心还是蹙着。
迟冶鹤别别扭扭把手机又放了回去,动作放轻了些,给白隽的睡袋往上扯了扯。
白隽嘴里还在说着什么。
迟冶鹤低声应着:“在了,我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