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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仔,粤语地区方言,用来称呼年幼女性的昵称,表亲切。

许朝今看着搜索界面的解释,还是有些发愁,该称呼蒋城聿什么呢。

叫蒋总显得刻板又官方,叫蒋城聿英文名的话,好像又有点太亲切了。

说到底,两人只是有张结婚证的陌生人。

这个问题只困扰了许朝今几天,自从周三领证后,她就没再见过蒋城聿。

见不到,自然也不用担心称呼问题了。

倒是蒋城聿的助理,只见过两面的周岳打电话联系过她。

“太太,您好,”优秀的助理从来只执行不多嘴,周岳心里再惊讶,面上还是敬业的金牌助理,“蒋总目前不在京北,太太您有什么需要吩咐我就可以。”

许朝今还不太习惯被人叫太太,默了几秒,疑惑发问:“他不在京北?”

“是,蒋总周三晚上就回香港了。”

许朝今握着电话,追问:“出什么事了吗?”

“公司有急事需要蒋总处理,”还没有弄清蒋城聿对许朝今的态度,周岳字斟句酌地回她,“香港那边有同事接应,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周岳顿了顿,继续:“太太,您有急事的话我可以帮您转达。”

许朝今迟疑了几秒,还是回答:“没什么,是有点事,等他回京北再说吧。”

蒋家和许致康夫妇那边,婚约换人的问题是解决了,只是许朝今之前没把握成功,是以没有告诉许爷爷。

现在事情尘埃落定,许朝今想问蒋城聿能不能和她去看望一下爷爷,让老人家放下心来,结婚的目的也算达到一多半了。

现在蒋城聿人在香港,又有急事处理,许朝今想了想,决定先不要打扰他了。

挂了电话,许朝今点开她和蒋城聿的聊天框,对话内容还停留在两人约定领证时间的内容。

她突发奇想,点进蒋城聿的朋友圈。

蒋城聿的朋友圈没什么内容,为数不多的几条都和一家叫“博越”的公司有关,许朝今之前在报道中见过,是他创办的公司。

许朝今关掉手机,深呼了口气。

要不是深红色的结婚证就在手边,许朝今真会感觉,最近几天的经历是一场梦。

-

博越成立多年,业务广泛,几乎和港澳所有的大公司都有生意往来,利益交换盘根错节。

之前蒋城聿在香港,各方势力还能勉强保持平衡,但他前脚离港,后脚就有人动了歪脑筋。

公司的王总经理,向竞争对手泄露博越的标书,致使博越竞标失败。

造成的损失不算大,但蒋城聿周三晚上乘私人飞机抵达香港,周四凌晨,对王总的解聘书就发布在公司官网上。

解聘和追究程序在周四早晨八点开始推进。

同一时间,蒋城聿出现在香港的观音寺。

观音寺坐落于香港市区,依山傍水,闹中取静,寺内香火不绝,云烟雾饶,寺庙上空悬挂着彩色的经幡,被风撑起形状,禅意尽显。

因着要接待蒋城聿,观音寺闭寺一日,更为寂静,寺院的住持和蒋城聿是熟识,从小师傅手里接过艾草,左右摆动,为蒋城聿接风洗尘。

多年前,蒋家请来的命理大师看着八岁的蒋城聿,断言,此子命带孤煞,冲撞骨肉至亲,宜与佛结缘,南边邻水之地最佳。

蒋尧山迷信,家中又常常有坏事应验,蒋城聿就这样只身来到香港,蒋家捐钱翻修扩建了观音寺。

蒋城聿成年前的四分之一时间在观音寺度过,或抄写经文,或在后院望林观天。

蒋城聿道谢,进门,表情依旧寡淡,从主持手中接过佛香,插进香炉起身。

抬眸望去,佛像庄严不容侵犯,在香气燃烧中愈发圣洁。

梵音响起,主持念了声阿弥陀佛:“我以为施主回到旧地,当留恋故乡。”

不该这么快返回香港。

蒋城聿没有反驳,回答:“回来处理些烦心事。”

主持笑了,不认同:“我看施主并无愁苦之相,像有喜事。”

蒋城聿抬眸,直视佛像,神色未变:“您有好眼力。”

半炷香都未燃尽,院外就有吵闹声传来,寺庙的僧人迈步进来,和主持问了好,看着蒋城聿,脸色为难。

“蒋施主,外面有个人,叫唤着要找您,我们实在拦不住。”

这个时间点,只能是刚刚被辞退的王总经理。

“看来尘世间的烦心事来找施主,”主持听明白了,看向蒋城聿,“旁边就是寺庙的会客厅,施主请便。”

蒋城聿欣然应允,又道歉:“这种事本不该闹到佛堂,让您见笑了。”

“阿弥陀佛,”主持鞠躬,神情坦然,“无妨,佛祖心中自有决断。”

会客厅里,檀木做的桌椅上镌刻着古朴的莲花文案,蒋城聿坐着喝茶,助理站在一边,抬眼,偷偷看了眼站在中央的王总经理。

昨天,这位还是博越元老级别的人物,好不风光,今天,已全然是失意的中年男人。

只在蒋城聿的一念之间。

“蒋总,”王总经理的西装是皱的,眼下乌青一片,表情不满,盯着蒋城聿,“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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