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桃a的那一张。
“说起来也多亏了秋山君,看到红桃a就知道我最想玩的游戏是黑杰克。”太宰治点了点下巴,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练习百/家/乐什么的了,浪费了好多时间,好亏。”
靠坐在墙壁的少年对边上两人的交谈充耳不闻,他聚精会神的盯着手里的蔚蓝宝石,透过它去看从外面的走廊溢出光,假发在刚才的争执中掉落了一半,漏出几缕薄荷绿的发丝,乖顺又安静。
兰堂一皱眉。
来之前就听说过,这位被首领宠爱的少年做事从不按照计划,想一出是一出,性格古怪。
他算见识到了。
“对了,兰堂先生。”太宰治询问:“您最近有工作安排吗。”
兰堂抬眼:“没有。”
事实上,对艾哈曼德的这次行动,提前足有一天,一切准备工作都还在雏形,太宰治就紧急通知兰堂去宴会厅当荷官。
计划提前。
他给出的答案是。
“有个靠谱的朋友来横滨了。
”看起来不太靠谱的临时小领导太宰治摊摊手:“本来还想去东京问问他最近有没有时间的。”
比起随便找个笨蛋部下配合,让他手把手的教导改怎么做还出容易岔子,找秋山竹晚这种令人放心会随机应变的朋友当搭档,多舒心。
兰堂看着眼醉酒的秋山竹晚。
竟然在这么仓促,没经过任何前期排练,沟通也少得可怜的情况下,真的帮忙搞到了那条线路。
“他不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首领知道他是我的朋友。”太宰治笑盈盈的:“兰堂先生对秋山君很感兴趣吗?”
兰堂收回目光:“不。”
“那能请您帮忙查个事吗。”太宰治从袖口,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张银色手谕:“关于稻川会干部‘浊鹰’的死亡。”
港口黑手党首领送出的银色手谕。
见其犹如见首领,连干部也能号令。
兰堂的视线落在银色手谕上,点了点头。
太宰治目送这位预备干部离开,他勾起唇,即刻把银色手谕撕成几瓣,洋洋洒洒落地:“还好兰堂先生人老实,没发现这张手谕过期了。”
关于他是怎么知道‘浊鹰’的事情的
秋山竹晚压根就没隐瞒过好吗,在车上和邮差交流的时候还顺口问了太宰治有没有推荐的情报贩子。
那肯定还得夸自家啊。
港口黑手党情报部订单+1。
“就当除宝石外的谢礼吧。”太宰治蹲下身子,捏住秋山竹晚的脸,少年脸上是婴儿肥,柔软的和面团一样,泛着酒意的红:“一杯威士忌就能被放倒到毫无防备的状态,真敢喝啊,那么信任我能在你喝醉前结束游戏?不会趁机把你卖掉换好处?或者杀掉你?”
秋山竹晚这个人,看起来和诸多情报员一样,面上对谁都和和气气,无害至极,圆滑讨巧,内心却封闭难以接近。
实际上。
“是个笨蛋呢,秋山君。”
他低声说着。
是个只要他人对他没有恶意,就倾尽全力返还好意的纯粹笨蛋。
乖巧玩宝石的秋山竹晚歪了歪头,瞳孔没了平日刻意装出来的圆滑,反而多了婴孩般的清澈,大走廊溢出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干净至极。
“你要抢我的宝石吗。”
太宰治:?
他突然升起了逆反心理:“如果我抢呢?”
“杀了你。”秋山竹晚回答的非常干脆。
“噗。”太宰治轻笑一声,鸢色瞳孔里上下翻涌的,是比黑暗还黑的深渊:“喝醉了就漏出真面目了吗,秋山君。”
他记得这家伙,清醒时的回答是:‘打个半死然后扔到警局门口,让警察处理’。
问为什么。
秋山竹晚说自己不喜欢杀人。
但太宰治不止一次看见他杀人。
“秋山君。”太宰治笑盈盈的:“讨厌杀人为什么还要杀人呢。”
秋山竹晚摇摇头,刚想张嘴,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你在干嘛。”
被打断了的太宰治不悦的回过头,看到来人后,眼底漏出了类似看好戏的神情:“是你啊。”
见色起意君。
一身私服的白发少年逆光站着,看不清神情,只觉得他浑身的冰冷和不耐。
坐在地上玩宝石的秋山竹晚鼻子耸了耸,愣愣的抬起头,水雾弥漫的瞳孔里增添一丝亮光。
“条野大人!”
惊喜的好像孩童看见了免费冰淇淋店开在自家门口,是那种势在必得的玩具到手的欣喜。
太宰治:?
我扶你到这,你还没喊我名字呢。
是不是朋友了。
“你是谁。”条野采菊冷着脸问太宰治:“和我的部下在干什么。”
在他的感知里,两个人,一个坐在墙角,一个蹲着,一个浑身酒气,另一个衣衫不整。
女士的香水和假发,还有礼服。
是个男人。
条野采菊讥笑道:“不知廉耻。”
特意在礼服外面套了个外套被骂的太宰治:?
要不是你在横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