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山民,“你就不担心你女人”。
陆山民自豪的说道:“我女人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女人,你该替他们担心”。
卖羊肉串的男子眼珠子疑惑的转了转,“我为什么要替他们担心”。
陆山民笑了笑,“那你就替你自己担心担心吧”。
男子眼神陡然一变,手里用来穿羊肉串的竹签突然插向陆山民的咽喉。
陆山民脸上没有半点害怕,依然挂着笑意。
正在男子以为快要得手的时候,眼前黑影一闪,黑色风衣的下摆从他的脖子前一闪而过。
鲜血如喷泉般洒出,洒在烧烤架上呲呲作响。
与之前死的那位女人一样,到死,他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衣服也能杀人。
陆山民叹了口气,“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侏儒男子和老头儿同时赶到,老头儿手上一把长刀正面砍向海东青头部,侏儒男子两把尖刀虚晃一刀滚到陆山民脚下,一刀向下插脚背,一刀向上插裆部。
海东青侧身避过老头儿的一刀,脚下并未停留,一脚踢开插向陆山民脚背的一刀,脚尖落地之后,另一只脚弹起踢中侏儒男子的头部,侏儒男子再次如炮弹般被踢出去。
陆山民这次做不到风轻云淡了,胯下那一刀只差一丁点就扎进去了,甚至他都觉得刀尖已经挑破了裤子,因为他此刻觉得裆部凉风阵阵。
等陆山民回过神来的时候,海东青已经一把掐住了老人的脖子,此时的老人脸色涨红,眼珠子外鼓,瞳孔已经涣散,已经是没气了。
“砰”!枪声骤起。
子弹打入身体噗噗作响,不过都是打在了老人的尸体上。
黑色的风衣再次舞动,烧烤架上的竹签随之破空飞出,一根钉入卖小吃男人的额头,一根洞穿咽喉。
不远处,侏儒男子抽搐了几下,没有了动静。
陆山民叹了口气,满怀幽怨的说道:“你刚才应该先踢飞上面一刀才对”。
海东青若无其事的说道:“不顺脚,踢飞上面一刀,你的脚背那一刀就躲不过”。
“哎,脚背嘛,挨一刀无关紧要,上面那一刀要是挨结实了,可如何是好”。
海东青没有理他,抬脚往原路返回。
陆山民低头看了眼胯下,裤子并没有被划破,刚才凉飕飕的感觉应该只是心理作用。
抬起头砍向对面茶楼的二楼,扯开嗓子喊了一声,“打烊了,收摊了”。说完,小跑步追向海东青。
过了几分钟,茶楼的二楼探出一个脑袋,正是张良。
他看了眼街道的场景,对身后的说道:“和上次一样处理,黑恶势力火拼,两败俱伤”。
“是”。身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应了一声,转身下楼。
张良揉了揉脑袋,对另一人说道:“赶紧把现场清理干净,一个小时候后街道解禁,不能让老百姓看到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