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手术(1 / 2)

宋易权在晚上八点还是清醒着,手机上没有宋新涵的消失,不知不觉等到了原来约好的九点,依旧不见宋新涵的回应。

期间陈益生来过一次,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宋易权问他傍晚的时候和他一起在门口的是谁,陈益生抱怨封贸喜怒无常,本来一起来看宋易权,走到门口脑子里面拐了弯,硬是不进门。

封贸表面上是一个闲人,心底还是放心不下荣唐,没必要匀时间来看他,宋易权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此时,月亮挂在中天,四周没有碍眼的云层,树影婆娑,随着暗风摇动枝叶。

宋易权睡意朦胧,脑海里面没有多做思索,一呼一吸之间见见缠绵。

忽地,他睁开瞳孔颤抖不已的双眸,闷哼一声,整个人弓起身,双手用力压住了膝盖。

又疼了,骇人的频率打破了今日唯一的平静。

深夜十二点半,宋易权趁着意识还在,左手猛地砸在柜面上,准确无误摸到了药瓶。

很疼,比下午的时候疼上一倍。

宋易权的手也渐渐不受控制,他颤抖着打开瓶盖,呼吸紧促,眯着眼打开瓶盖——

空的。

瓶内余留一股哭味,还有四五颗的白色药片不见踪影。

是谁?

谁的手脚那么不干净,随便动了他的东西?

当下的情况不容他再去细想了,宋易权放弃药物压制,转手去拿手机,翻身太猛像上次一样砸在地上。

“咳……”

宋易权咽下出口的声音,靠在抽屉上,一手往上拍打,另一只手在地上的手机上按了紧急联系人电话。

“哐当!”

柜子上面的台灯英勇就义了,玻璃渣片子溅得四处都是,有的跳到了宋易权的手背上,在青白的皮肤上有雪上加霜似的划了一道口子。

殷红的血迫不及待流了出来,宋易权管不上这点伤痛,贴面倒在冰硬的地板上。

“喂……”

电话那边静到一种可怕的境界,或许是宋易权听不见回答了。

……

今天一整天陈益生都没落下闲,和摄像机作为一个本体,回来精疲力竭,又抽时间去看宋易权,现在洗了澡倒在床上,感觉身上的骨头需要重新组装一下。

隔壁发出了玻璃物件摔碎的声音,陈益生梦中惊醒,第一反应就是宋易权出了事。

他像一只没有头的苍蝇,下床拖鞋也只穿了一只,不倒翁似的打开了房门。

“易权!”他喊。

走道里面的灯光亮得晃人眼球,来来往往全是陌生的面孔,陈益生呆滞在门口,喃喃道:“新涵姐,你怎么在这,我不是在做梦吧?”

宋新涵领四五个人进来,没管节目组的询问,径直朝向宋易权的房屋。

“来接易权的,马上就走。”宋新涵面上有疲色,白色的西装上沾染了黑色的污垢,她抬手开门。

宋新涵耳朵后一缕秀发掉了下来,她看见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宋易权,吩咐道:“快进来,小心一点,不要踩到玻璃。”

其他人随在她的身后。

“易权,你不要吓姐姐。”

宋易权四肢酸软,捞也捞不起来。

陈益生猛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要挤进来:“易权,怎么了!”

宋易权被抬上轮椅,右手垂落下来,唇上血色全无,脸上不见一点红润。

恍若一个精致怪异的人偶。

“益生,麻烦你和节目组说一声易权我接走了,你知道易权的想法,他不希望外界知道他和宋家的关系。”

宋新涵打完招呼,风风火火把宋易权带走。

“不是,新涵姐,易权他有没有事?”

宋新涵龙卷风一般,迅速来,又迅速走,除了隔壁的陈益生倒也没有惊扰到其他人。

恍若大梦,陈益生扶额,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回头望空荡荡的房间。

宋易权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宋新涵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现在怎么和节目组解释?

一干问题围绕着陈益生,他烦躁急了,更多是关心第一个问题。虽然他平时不过问宋易权的伤情,那是怕揭人家伤疤,并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关心。

凝重叹气,陈益生挠头抓耳,茫然看向楼梯口:“易权让宋家接走了。”

封贸观看了整个过程,连同陈益生猴子一样在原地没有一点招数也没落下。

看突然落寞下来的门口,即使以前那也不热闹,但至少不显得冷清。

“宋家接走了?”封贸反问自己。

陈益生还以为他耳背:“对啊,看这个样子,是不会回节目来了。”

封贸食指拂过下唇:“我明天也走了,董事长叫我回去。”说完转身。

他的手放下后,食指绕着拇指打圈。

陈益生脑袋转得慢,等人不见了,才感叹:“一个个都这么突然?”

回房换好衣服,陈益生打算出门,打宋新涵的电话又没人接,问不到地点的陈益生又把衣服脱了。

是在医院吗?

……

陷入黑暗有了一阵,而后看见了刺目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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