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处,端正俊美的脸微微附低,手里拎着车钥匙,正帮她解锁。
"……"那种触感仿若还附在大脑皮层,江鱼鱼头扭地飞快,拉开车门就跳进了副驾驶,关车门时,长裙一角还被夹在了外面,她又开了极小的一条缝,把裙子拽了进来,再次关上了车门。
车内灯没开,会所外面的街道霓虹灯不多,只在绿化树上挂了晕黄的景观小灯,光线不亮,更是透不进车内,车内昏沉沉一片。
江鱼鱼靠着副驾驶,扯着一层裙摆往脸上一蒙,吱哇吱哇地乱叫。
叫完,她学了下包厢里江悯行的动作,随即她两条小腿在车厢里乱扑腾,嘴里又啊啊啊啊地乱叫起来。
她倒腾完,动作上老实了,人躺在副驾驶上,心里崩溃地要死。
江悯行他真的敢呜呜呜呜呜,虽说她说的时候勇地一批,但是身临其境,她又是个没跟男人过分
亲近的雏,他照做时,她神魂都在颤栗。
关键是她现在满脑子全然被江悯行曾经在阶梯教室一丝不苟给她上课的画面以及他刚才在包厢亲着她的画面充斥着,两处画面剧烈碰撞在一起,弄得她又尴尬又罪恶,特别想立即在这辆车里嘎掉。
江鱼鱼欲哭无泪地躺靠着,第一次真真切切懊恼自己口无遮拦的坏毛病,她拿出手机,崩溃着给邬歌发消息。
小鱼仔: 【邬姐救命!】
邬歌得闲,在线秒回: 【?】
小鱼仔: 【呜呜呜我性骚扰了我的大学老师。】
邬歌:【注意,是你曾经的大学老师,不是现在,说说怎么性骚扰的?】江鱼鱼有气无力发了一条语音过去,描述江悯行跟她的所作所为。邬歌回过来一串省略号,还跟来了一条语音, "你脑子坏掉了?这……不是他对你性骚扰吗?"
“
你根本不懂。”江鱼鱼咬着唇,对着空气崩溃嘀咕了一句后,双手在键盘上啪啪打字: 【邬姐,是……我一直强烈要求他那么做。】
邬歌: 【……你什么时候这么饥渴了?难不成你对你那位大学老师起了色心?】
小鱼仔:【当然不是!!!我发誓我让他那么对我的时候,我心无旁骛,我另有苦衷!反正一两句话我跟你说不完呜呜呜,我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邬歌: 【这有什么不好面对的,想想两千万和两部大IP,你想啊,如果你被其他大佬包/养,你遭受可就不止这轻描淡写的这些了,说不定还会面临被占各种便宜,现在只是被两下油,还是你强烈主动要求的,这么一对比,你不觉得你那位大学老师好太多了吗!!!】
小鱼仔: 【你说的也对.…】
邬歌: 【所以把两千万和两部大IP谨记在脑子里,别管干了什么丢脸的事说了什么丢脸的话,钱最重要,翻红最重要!】
小鱼仔: 【好!】
片刻,江鱼鱼又给邬歌发了条微信。小鱼仔: 【呜呜呜呜还是不行。】
邬歌: 【……你只能自己调节了,我爱莫能助,再唠叨一句,想想两千万和两部IP!可能会好受一点。】
江鱼鱼收了手机,整个人瘫软在副驾驶上,她重新用裙摆蒙住了脸,双手隔着布料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叫。
越想快点忘记刚才江悯行做的一切,脑袋里就越清晰。
伸进她口中带着些微酒精的湿润厚舌,挤压吮吸她唇瓣的两片薄唇,酒气跟淡淡的木质香混合起来将她笼罩的男人气息,以及.…
“啊啊啊啊啊——”
想到最后一点,江鱼鱼没忍住在车内尖叫了起来,随后她猛地坐起来,眼睛焦点无意识落到中控台上的一处挂坠,挂坠是一枚缀着上好和田玉的平安符,她开始对着平安符自言自语起来。
"江老师,首先,我不是故意言语性骚扰您,我就是想求证一下您有没有把我当男人而已!"
“我就是不服气嘛,我胸这么大腰这么细脸蛋这么漂亮声音这么好听屁股这么翘,您怎么就把我当成男人呢!"
"所以才敢对您言语上放肆嘛,我真的不是故意对您言语冒犯的。"
/>"其次,就是拜托您把刚发生在包厢里的事情都忘了吧呜呜呜不然我一点也不好过呜呜呜。"
江鱼鱼嘀咕完,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点,她闭上眼重新靠回副驾驶,但下一秒,她嘴角又崩溃地裂开——
不行。
完全不行。
闭上眼就是江悯行方才.…
再也不能在车里这种满是江悯行身上气息的狭小空间呆着了,江鱼鱼猛地坐直身,手去推副驾驶的门,脚步迅速下了车。
还没站定,只觉面前占了一堵极其修长挺拔地人墙。
那人墙听见开门声,回头看她,高挺的鼻漆黑的眸,端方俊美的一张脸,是江悯行。他背对着车门在抽烟,刚才紧拢慢捻的那只右手正夹着一只燃着火星的香烟。
江悯行见她下车,指尖掐灭了烟,随即迈步走向垃圾桶,将半截烟丢进去后,折返回了江鱼鱼面前。
江鱼鱼从下车看见江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