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行步伐停了下来,他跟包厢门口只一步之遥。
他瞧着掌心上托着的江鱼鱼,她瞳孔清澈,好似并不觉得接吻时被成年男人动手动脚有什么不妥,他缓了声, "江鱼鱼,你是要让我当流氓吗?"
江鱼鱼豁出去了,她脑子里竭力把江悯行是她老师的标签往脑海深处压,她道: “我同意您,您就不算耍流氓。"
话落,她又忍不住嘀咕,“您这么推拒倒像是欲盖弥彰掩盖您喜欢男人的事了,要是喜欢女人,见我这么漂亮还允许您动手动脚的,您不得直接生扑上来了。"
江悯行微微眯眸: “在说什么?”
江鱼鱼咳了咳,精简了话,“您不乐意碰女人其实还是因为恐女,不敢面对我不同于男人身体的事实吧?您是不是怕以后没办法继续把我当女人,没办法毫无间隙地跟我一起演戏了?"
说到这,江鱼鱼脑子里飞快闪过什么,她抬头, “我知道了!我之前给您发那么多条暖昧消息您一条不回,直到我给您发了一张性感照片,您直接就联系我了,是不是因为看我美得雌雄莫辩,您想着可以把我看做男人,可以毫无顾忌地跟我扮演热恋情侣才找上我的!"
这么一说,真的想得通,不然为什么她给他发的的情话消息就像是泥牛入海毫无回应,发张照片,他立即就主动联系了她?
江鱼鱼捂着嘴,震惊地看着江悯行,下了定论, “好了,江老师,您不用证明了,我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您就是喜欢男人了。"
怪不得当年那么多漂亮女学生给他示好献殷勤,他一点也不为所动,要是当年但凡有个漂亮男生往他教案里夹一封情书,说不定他现在就为了爱情勇敢出柜了。
江悯行垂眸瞥着江鱼鱼眼里的震惊和一丁点刚起的促狭,他手摸上空包厢的门把手, “我想,还是有必要向你证明一下,我的性取向是否正常。"
不待江鱼鱼说话,江悯行径直抱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江鱼鱼一被抱进去被江悯行抵到了门上,尚未完全关闭的门因为江鱼鱼后背的推力彻底闭合。包厢本来是有灯的,江悯行进来却关了。
眼前一片黑暗,江鱼鱼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手摸索着摁在江悯行肩膀上,认真的语气,"江老师,您别
为难了,要是您真的不能继续把我看做女人,影响后续我陪您演戏就不好了。"
江悯行嗓音低沉缓慢, "可以接吻了吗?"
“……”江鱼鱼见他不听劝,非要为难自己,她耸耸肩,干脆随着他,反正她笃定江悯行不敢上手,她两只手好整以暇地环住他脖子,后背放松地靠着门板,嗓音里还带着笃定的松懈"您吻吧,我随时等着。"
昏暗视线里,江鱼鱼看不见江悯行的脸,只觉得一道炽热的呼吸扑在面上,随即嘴巴上覆上了一抹湿润的薄唇。
并不给江鱼鱼反应的时间,他厚实的舌顶开她唇瓣,温柔又强势地伸了进来。
"唔……"
江鱼鱼只不适应如此直接的亲吻轻哼了一声后,便摆烂似得任由江悯行舌搅弄起她的口腔,吮吸走她口中的唾液。
江悯行今晚喝了不少酒,吮吸走她的唾液,渡进来他的,江鱼鱼被迫吞咽时还能感受到一丁点辛辣,她不喜欢吞他带着酒精的口水,正要用舌推操回去,却在下一秒止了所有动作。
江鱼鱼瞬间瞪大了眼,一直松懈贴着包厢门的后背像是过电一般,瞬间汗毛战栗,挺得板正,她腰都僵硬了起来,抱着江悯行脖子的手无意识收紧,手指紧紧薅住了江悯行微硬的发根。
好像有上万根脆弱绒毛遭遇了碾压,江鱼鱼呼吸紧促起来,她用一只手推开江悯行的薄唇,不再与他接吻,只弓着腰浑身失了力气一般把脸埋在江悯行温热的颈间。
江鱼鱼低喊一声道: “江老师——”
江悯行呼吸平稳,全身衣物除了被江鱼鱼揪住不放的衬衣微微起皱之外,格外平整。
江悯行环抱住伏在他肩头不敢高声语的娇小女生,一只手顺着她柔顺的卷发从上往下慢条斯理地轻抚,他慢条斯理地问: "不亲了吗?不需要再证明了吗?"
江鱼鱼脸燥红,她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直接一把推开江悯行,拉开门就跑了出去。江悯行扶住正要自动闭合的包厢门,继而拉开,缓慢踱步走了出去。他站在走廊上,看着小跑钻进电梯的江鱼鱼,从西裤口袋里拿出手机,给陈正发了条消息。
江悯行: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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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 【三十年处男生活到底憋坏了你的新功能,不然我给你推个男科专家给你看看?】江悯行瞥一眼,直接把手机锁屏,重新塞进了西裤口袋。
江鱼鱼一鼓作气奔出了会所,江悯行大几百万的奔驰就停在会所外面的街上,但是她没拿车钥匙,正不知道该站在路口傻等还是该跳上一辆出租车先走时,车灯闪了两下,车门解了锁。
她有所察觉抬头去瞧,就见江悯行站在三楼长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