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家酒楼门匾上的妇人,神色有些不悦地上前,结果,正好听到司月让杨天河将马车牵过来的话,脸更是黑了一层,“这位夫人是来闹场的吗?”
“哼,”司月冷哼一声,走到马车前,“瞪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清楚,若是不认识这个的话,可以问问别人。”诸葛家的标志是第一代大将军的兵器,一把出鞘的剑,即使是刻在马车上,都能让人感觉到凌厉的杀气。
这话一落,已经有人倒吸一口气了的,“诸葛府,”好些人的表情都带着尊敬,甚至有人听到司月的话,猜出事情的经过,“我倒是不知道这浩然楼已经尊贵到如此的地步,如若诸葛府的人都不能进来,我们这些人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声讨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掌柜的瞪了一眼那闯祸的小二,赔笑地上前,正要说话。
“这酒楼是诸葛家四小姐的嫁妆,这么些年也替长乐侯府赚了不少银子,今天我本事来收回的,不过,看在长乐侯的面子上,给你们一天收拾的时间。”司月笑着说完,转身就走。
“你是什么东西,这酒楼是长乐侯的,是你想收回就收回的吗?”比司月还嚣张的声音响起,循声望去,就看见以穿着绫罗绸缎的肥猪带着一帮子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是谁?”司月看着那肥猪身后被两个狗腿拖着的女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露出一大片春光,绝望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看着真是可怜得很,淡然地收回目光,问着越来越近的肥猪。
“哈哈,”按肥猪胖胖的猪爪拿着一把扇子,笑得很是猖狂,“哟,小娘子,虽然长得丑了点,不过,瞧着这皮肤可真嫩,想知道爷是谁,跟爷走吧。”
“三少爷,”掌柜地使劲给那年轻的肥猪使眼色,只可惜,那肥猪的眼睛太小,没注意到。
“原来是长乐侯府的三少爷,”纨绔吗?想着舅舅之前所说的话,好像除了皇子之外,她也算得上是顶级的官二代,她或许可以再嚣张一点,活得更自在一些,想到这里,看着那肥腻腻的手都快要伸到她脸上了,怎么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恶心,还有前世记忆里那畜生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再一次回荡在脑海里。
“找死,”眼里的凶光一闪,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地动了起来的,“嗷,”伴随着“咔咔”骨头断裂的声音是震天的猪嚎,在场的众人包括隐藏着的黑衣卫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屏住呼吸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在场的大齐人哪一个不是有身份的人,他们所见的女人,要么端庄典雅,要么温柔如水,即使是不小心碰到过一两个泼辣的,可绝对没有眼前这位这么凶残的,他们是该说不愧是跟诸葛家有关系的人吗?
司月生平最恨两种人,一种是恩将仇报的伪君子,另一种就是流氓,强奸犯,虽然她从来没有让那畜生得逞过,但最初那几次的屈辱与恐惧是她两辈子都忘不了的。
所以,在那只肥猪手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出手是毫不留情,当然,这也有黑衣卫暗处帮忙的功劳在里面。
“咚”的一声,肥猪沉重的身体到底,四肢已成扭曲状,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滚,“司月,你没事吧?”杨天河第一时间的上前,问道。
司月依旧是目露凶光,盯着地上的肥猪,“你别动,我来,”杨天河是老实人,可他再老实,也会不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调戏还能不动气,拦住司月上前的路,说完这话,手中的马鞭毫无章法地朝着地上的肥猪抽去。
直到地上的人奄奄一息时,才停了下来,“司月,我们回去吧。”杨天河看也不看地上的人,对着司月说道。
“恩,”司月点头,走过那胖子身边的时候,狠狠地踢了一脚,“畜生,调戏人的时候看清楚一点,下次可没那么便宜了。”
诸葛府的马车很快地离开众人的视线,许多人这才收回下吧,看着地上的死猪,想着司月刚才干脆利落狠辣的动作,还有她下手的地方,顿时觉得所有的关节和两腿之间头疼得厉害,而在这一瞬间觉得她们后院里那些整日争争吵吵,算计来算计去的女人实在是太美丽了。
“被调戏了?”诸葛清凌和管家都有些惊讶地看着黑着脸的司月和杨天河,“你们没报仇。”
“把他打了个半死。”杨天河想着心里头还有一团火,喝了一杯水之后,才开口说道,幸好那胖子的手没有碰到司月,否则,他肯定会杀了他的,就是犯法他也顾不上。
“就这样?”诸葛清凌的声音明显带着失望,两双死沉沉的眼睛看着司月,以他们的了解,不应该这么便宜就了事了的。
“哼,”司月阴狠地一笑,“变成阉猪一个还不够吗?”她可不信,那么种的一脚,还废不了他。
诸葛清凌和管家齐齐地看向杨天河,见他微微有些不自在地点头,两人心里都爽了,对于男人,再没有比这更重的惩罚了,“老爷,”管家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长乐侯府的三少爷是二老爷所生,据说还是二房的独苗,这事,他们恐怕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那又如何?”诸葛清凌和司月同时说道,他们正在等机会呢,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