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发,“对了,舅舅,这个是给你的,”司月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用红绳串着的佛珠,上前,蹲下,递到诸葛清凌的面前。
“这是?”诸葛清凌看着司月手中那一根普通的红绳上的一颗佛珠,疑惑地问道:“有什么说法吗?”
司月摇头,“一个寺庙里的和尚给我的,我们一家人都有,就是我收养的三个孩子也给了他们的,舅舅不会嫌弃吧?”
诸葛清凌沉默地接过,握在手里,“不会。”
“老爷,能不能让奴才看看,”一向稳重的管家突然窜过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激动,虽然依旧木着脸,可那双眼睛却一扫以前的死气沉沉,闪着让人吃惊的光芒。
诸葛清凌摊开手,管家弯腰凑上去,盯着看了许久之后,才沉默地站在一边,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管家,你没事吧?”司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多谢大小姐关心,奴才无事。”管家一本正经地回答。
一个时辰之后,回到自己院子的诸葛清凌问道:“这佛珠有什么问题?”
“老爷,若奴才没记错的话,这主子就是天命珠,当年奴才跟着大将军,有幸在天齐寺见过一次。”这珠子的珍贵并不在于它本身,而是背后象征着的意义。
诸葛清凌愣愣地看着手心里躺着的珠子,眼里也带着错愕,“天命珠吗?”
“老爷,大小姐似乎并不知道这珠子的来历?”管家开口说道:“要不要?”
“不必,”诸葛清凌摇头,将手心的珠子捏紧,“相隔千里的亲人都能再次相见,那件事情之中,诸葛家唯一一个幸福生活着的孩子,原来如此。”二十年前消失不见的了空大师,本应该在冬日的深山冻死或者被动物咬死的孩子会出现在赶集回来的路上,只因她是天命珠所选之人。
诸葛清凌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推我去祠堂。”
另一边,司月向管家打听清楚了铺子的地方,就让杨天河驾车一家家地去看,杨天河知道之后,也只是在心里震惊了一下,便不放在心上,在他眼里,再多,再好都是诸葛家的。
诸葛家的铺子位置都很好,不过,很明显,管家说的是实话,他们并不善于经营,生意并不好,但要改善的话,对于司月来说并不是难事,原本对于银子并不怎么在意的她,想着西西的身份,给自己打气,努力吧,多做些准备总是没错的。
快到午时的时候,马车在一家生意不错的的酒楼停了下来,杨天河跳下马车,看着比之前住过最好的客栈锦逸客栈都斯毫不逊色的酒楼,“司月,这真的是你娘亲留给你的嫁妆?”
“是吧?”仰头看着浩然楼三个字,还有旁边长乐侯府的标志,司月想着自己出生一个月就死了的诸葛静云,整个人就像是活生生吞了一直苍蝇一般,恶心得要命,要是他有西西的功夫,一定将那门边拍碎。
“我们进去吗?”两人站在浩然楼的大门前,不知为何,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在诸葛府的自在,侧头问着司月,脸上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这真的是你的吗?”
“我也很怀疑,”司月开口说道,“进去看看再说吧。”
“恩,”杨天河点头,正准备将马车牵到一边专门停靠马车的地反,“你,你干什么呢?”一个不满地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杨天河回头,是刚刚站在门口的小二,见他直盯着自己,“停马车啊。”回答道。
“滚远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这样的人能来的吗?”说着,看起来很机灵的小二斜眼看着司月,即使是来到了京城,两人的穿着也没有很大的变化,细棉布司月亲手做的衣服,在他们眼里舒服就行,只是在小二眼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天河瞪着小二,若是别人看不起他,他还能忍的,可那小二看司月的眼神,就让他觉得生气。
“什么意思,我说,”小二指着头上的门匾,“你睁大眼睛瞧着,这里是浩然楼,来这里的都是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是巨商富甲,你们是吗?”
他们当然不是,这一点杨天河心里明白。
听了小二的话,司月的眉头皱得更紧,杨天河是她的男人,怎么能被一条看门狗欺负小看了,笑眯眯地看着门边,吐出两个字,“砸了。”
这话刚刚落下,原本牢牢挂在酒楼的门边轰然倒地,发出巨大的声音,再一看去,门匾已经四分五裂了,对于这样的效果,司月觉得很是满意,舅舅派人保护他们的黑衣卫果然不错,拉风得很。
这一巨变,让酒楼里的掌柜地跑了出来的,无论是大堂还是二楼包间里,吃饭的客人纷纷伸出脑袋,想要看看会在这浩然楼闹事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司月看着地上浩然两个鎏金大字,走过去,两脚直接踩在上面,里面都是达官贵人吗?她倒是想要试试,诸葛府究竟有没有舅舅说得那么牛,“杨天河,将马车牵到这里来。”
“哦,”杨天河有些闹不明白,为什么那小二一指,看着听稳固的门匾就砸了下来,难道这小二哥是传说中的灾星?不过这些他都不关心,在心里庆幸,幸好他们并没有进去,要是被直接砸中了,不死也残。
掌柜的瞪大眼睛看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