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前在官衙里面可不是这种表现。
“比如,这上值的腰牌,明日一定记得带上!” 言罢,裴缙便大阔步离开。
腰牌,腰牌?
贺镜龄这才猛然想起此事——
她回身,却发现公主的车驾还在准备启程,想也未想,她便开口问璇玑:“姑娘,在下的腰牌许是落在公主府,可否让在下跟从一路?”
说来奇怪,晏长珺的车驾什么时候又多了一辆?
还不等贺镜龄思索这个中缘由,那霜白的轿帘又忽而掀起,几根纤长俊秀的手指撑着帘。
烛火微光氤在那张秾艳流丹的脸庞上,目光炯炯如炬。
“当然可以——”晏长珺勾唇,笑得了然,“毕竟是,本宫留了贺大人的牌子。”
贺镜龄心口猛跳,她转身欲逃,却被璇玑堵住——
嗯,书中,武力,天花板。
哈哈。
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谁让她被留了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