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呵欠,近几天没有见她被噩梦缠绕,可每天夜里她偷偷去阳台抽烟喝酒,柳思翊都知道。
为什么阡毓有心事不对自己说了?柳思翊想着想着,手上的风筝线忽然扯不动了,只听见蓝楹说道:“哎呀,好像线缠到树枝了。”
柳思翊寻望过去,风筝歪歪扭扭地落下,最后挂在了枝头。
心蓦地疼了,如果只能坐在轮椅上仰望凌阡毓,她宁愿放开手中的线。注定她抓不住的东西就会像这风筝一样,从手中脱落,或许这就是命数。
“没事没事,我去拿。”凌阡毓刚踏出几步,柳思翊就失落地调转轮椅走了,蓝楹忙追了过去,说:“红,我推你。”
凌阡毓望着轮椅上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虚弱地倒在草坪上,望着刺眼的阳光,昏昏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