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瞧着吧,说不定她将来还会想办法笼络张家呢。”老头子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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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之期很快就到了,这日清晨,崔家来接亲的人特别多,比之剧情中的人数多了不止一星半点。
因为,张家给他们透露了消息,他们要嫁过去的嫡女已经可以修炼了,不是废材了。
所以崔家对于这一门亲事也重视起来。
剧情中的崔家岩是没有亲自来的,但他居然也来了,只不过他的脸色不大好看。
好像对于这门亲事非常不满似的。
崔明岩骑着高头大马,模样看起来英武不凡,穿着大红色的喜服,显得唇红齿白,面若桃李,俊美异常。
好些张家的下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他。
这张脸长得比张家的少主还要好看。
不过,很可惜,当崔明岩从马上跳下来之后,整个形象立马就从99分降到了30分。
他的腿,实在是瘸得太厉害了,走起路来,左右颠簸得特别严重。
下人们掩下心中惋惜,迎新郎官进门。
在闺房之内,一些婆子妈妈们喜气洋洋地帮着白晨打扮,打扮得气派极了。
光是头上戴的就有好几斤,这事可把白晨郁闷惨了。
只不过,刚打扮好准备走出门去时,白晨却突然额头冒冰汗,然后就晕了过去。
这事,吓得下人们尖叫连连,赶紧去找家主,看看这事要怎么解决。
张家主吓了一跳,在这节骨眼上,她居然晕了?
难道是她不想嫁到崔家,而故意整出这样的幺蛾子?
麻溜的,大夫被快速请来。
而大夫得出来的结论却是,这孩子因为从小中毒,只是段时间内打通了经络,这会儿又闭塞上了。
意思是又成了废材。
她将来还能不能好,那就是未知数了,毕竟她中了十几年的毒呢,如果能好,可能都不一定好得利落。
张家人被整得哭笑不得。
礼单都交给男方了,丰厚的嫁妆已经装上了马上,但临了临了,本来以后的将来的可利用之人,却又变成了一个废材。
白晨醒了之后,张家人的脸色都怪怪的,特别是家主爷爷,感觉自己吃了一个闷头亏。
那脸色就如吃了翔似的。
白晨心中好笑,只是简单地变动了一下脉象而已,这样就蒙混过关了。
要的就是让张家大出血,又觉得自己半点好处都捞不着。
气死他们,哈哈哈。
新娶的媳妇又变成了废材一事,当然不能瞒新郎官。
当他知道,自己风风火火跑来娶的女人,又变成了废材时,气得脸都绿了。
总感觉张家在戏弄他。
天下有那么搞笑的事吗?居然这样反反复复,一会儿能修练,一会儿又不能修练了。
甭管是不是废材,这亲事始终是要进行下去的。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张家。
家主爷爷和渣爹都成了便秘脸,瞧着远去的队伍,总觉得自己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
白晨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的,开始清点嫁妆的清单。
这一回,张家给的嫁妆确实很丰厚,金币都有好几箱子,铺子有好几间。
还外加一些武器。
衣物方面更是准备了好几大厢子,一个箱子里还装满了能晶,这东西可是好东西,比金币值钱多了。
只不过,渣爹并没有把张欣娘的全部嫁妆拿出来给他的女儿当嫁妆。
只有几间铺子是她娘的。
能让他吐出来一些,也不错,渣爹与自己的恩怨还没完呢。
他可是害了原主娘的罪魁祸首。
到了崔家之后,白晨全然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弄,被人拉着拜堂,再进洞房,全程都被一块红布挡住了视线。
到了婚房之后,白晨就坐在床头闭着眼,成入定状态,再运转功法。
要是什么都不干,会非常无聊的。
直到深夜,崔明岩才颠颠簸簸地走了进来,然后又在床前当了好一会儿电桩,最后终于粗鲁地扯了下白晨头上的红盖头。
白晨抬起头来瞄了一眼崔明岩一脸,确实丰神俊朗,只可惜,脸上有划不开的阴郁之色。
他个子很高,但一走路就能显出了狼狈的窘境,如果不柱拐杖的话,走路只能一跛一跛的。
崔明岩冷着一张脸盯着白晨看了好一会儿,再用一根手指挑起白晨的下巴。
“你到底是不是废材?一会儿说可以修练,一会儿又说不可以修练,你到底是哪样?
你们张家是要把崔家当猴耍是不是?”
白晨冷着脸把头一偏,躲开那只恶心的抓子。
“听说崔家大公子是人中龙凤,可惜了时运不济,变成了残废。
一个是废材,一个是残废,好象还蛮般配的。”
白晨取下头的繁复的帽子,接着又冷声说道:
“既然你瞧不起我这样的废材,我也瞧不起你这样的残废,今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崔明岩被连续三个‘残废’气得暴跳如雷,额头上的青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