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看二苗一口干了,以为不苦的。 姜二苗含糊说:“我嘴里都烂了,最近吃饭都没味,是苦,不过好像苦一苦,舒服些。” “……牛。” 姜二苗心态一改之前,这会说:“小越哥你说得对,反正没事,那我和长峰生生娃算了,这会要是怀了,八月、九月……”板着指头数起来。 “那就来年四月生,要是再坐月子,岂不是到五月了,不成不成,太耽误事了,还是别了。” 岑越:……好他的二苗嘞,过年时还在说要生娃,这会生意来了忙起来了,就把生娃丢在脑后了。 心态一好,雨天还是烦人,但没之前那么愁。再过了几日,天就彻底放晴了,岑越姜二苗检查了一下货—— 葡萄被打的七七八八,最早晒得葡萄干还好,第二批发霉用不上了,只能砸烂混着泥当肥料。寒瓜损失也不多,还 好还好。 后半个月,一天比一天晒,最后地里结的葡萄,该晒的一批晒了,饱满的都送往个镇,可能是前些天下雨,人都憋着在家,如今放晴跑了出来,镇上很是热闹,葡萄生意反倒好做许多。 八月末时,岑铁牛租车带着妻子俩孩子来了。 岑越便没去北雁郡城走货,反正今年订的寒瓜草莓都送到了,姜二苗带着葡萄干去了福宁府县,吴掌柜去的丰禾。 石头来家中,称心倒是挺高兴的,俩孩子差两个月大,虽是男孩女孩但孩子还小,能玩到一起。 小儿子果子就不成了,还没满周岁,不过如今会爬了,大嫂是把果子放岑越和齐少扉的床上,岑越起先没觉得如何,后来看刘妈妈笑的合不拢嘴—— 还是没明白。 直到哥嫂住了四天要回,岑越本是多留几日的,但大哥大嫂不放心家里,说了要回。 岑越齐少扉送到门外路上,见车走远了,齐少扉说:“越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大嫂把果子放我们床上,是想给我们送娃娃。” 岑越:“……” “刘妈妈说的,不是阿扉说的。”齐少扉默默添了句,越越要是不开心要说谁,可不能说阿扉了。 阿扉可是越越心头宝。这般一想,齐少扉又说:“那还是不要小孩子比较好,小孩子好玩是好玩,有些些麻烦的。” 越越有阿扉就好了。 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