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了,但她不敢把心里的疑惑告诉他,只问:“刚才那男的是谁,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友善,你是不是……的罪过他了?”
“我没那个闲情去得罪他。”温勉不屑地说,“只不过是他自己在钻牛角尖而已。”
原来,温勉跟黄刚德之间,还真有过过节。他们同龄,又是一个大院,原本可以发展成为发小,可温勉从小就出色,除了体重,黄德刚就没在其他地方能赢过他。
当然,大院里面其他同龄人也没有比得上温勉的。温勉虽然没跟这当中的谁发展成为好兄弟,但关系还算不错。至于他跟黄刚德彻底结怨,确切说是黄德刚单方面恨上温勉,是因为他从小暗恋的女神给温勉递情书,即使温勉拒绝了。
“你真是红颜祸水。”律画哼哼两声,又问:“这个黄刚德是个偏激的人吗?”
温勉:“不熟,不清楚。”
“……”
现在距离他们车祸还有二十五年时间,而且这辈子温勉的职业生涯规划发生了巨大改变,基本上不会再回到仕途这条路上。如果是这样,悲剧是不是可以避免?而上辈子的凶手,还能找出来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回到温宅,温老太太得知两人今天回来,让阿姨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菜,一见到他们就说:“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客厅里面只有两温老,没看见于春丽出来装慈爱的继母,也没看见温建军,今天是周日,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在家的。
“奶奶,爸今天不在家吗?”律画不关心于春丽,温建军这个亲生公公还是得问一下。
问题一出,温老太太就翻了翻白眼,抬手指了指楼上,撇着嘴说:“他跟那女人在上面,在讨论高秀群的嫁妆。”
本来温老太太对于于春丽嫁女儿这事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她喜欢怎么折腾都行,反正别烦到自己就行。但最近于春丽因为高秀群的嫁妆在闹,大概就是嫌温建军给的嫁妆不够丰厚。
“人心不足蛇吞象,于春丽这女人就是一条大蟒蛇。咱们温家这些年给她养便宜女儿,各方面都没亏待她,跟大小姐似的。现在她不感激就算了,还嫌温建军给的嫁妆上不了台面。”温老太太越说越气,“要我说,把钱捐出去也一分不给她。”
对此,律画跟温勉都没有发表意见,继母的事情还是让温建军自己处理,他们不插手,免得惹得一身骚。
跟他们唠叨了一会儿,温老太太才说:“你们上去把行李放一放,休息半个小时再下来,估计他俩没那么快说完。”
“好。”温勉应下,然后拉着律画上楼。
刚才在楼下还没听到什么,现在走到二楼,即使卧室门紧闭,温建军跟于春丽吵架的声音还是从里面传了出来。
于春丽大声质问:“温建军,我在你老温家伏低做小这么多年,现在我女儿出嫁,就让你送一间商品房,你都不愿意?”
“……”
温勉跟律画交换了一下眼神,没说话。
温建军还真是不愿意,“我这么多年没亏待过你女儿,给一万块给她当嫁妆,我自问很对得起她。我的钱不是大风吹来的,我的钱是要留给我儿子的。”
“你儿子?”于春丽语气充满了讽刺的意味,说:“你的钱不是要留给儿子,我看只是留给你的宝贝大儿子温勉而已。”
于春丽今天一再挑战温建军的底线,这话一出算是把他彻底激怒了,他怒吼道:“对,没错,温勉各方面都很出色,只有他有资格继承我的一切。”
话落,门内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于春丽歇斯底里地喊:“温建军,我今天跟你没完没了……”
“勉勉,你快点进去看看,别打起来了。”律画连忙推着温勉朝卧室走去,这时候却有一个更快的身影从三楼楼梯冲下来,闯进卧室。
律画看清楚了这个人,是温泽。
作者有话要说:喝早茶回来,紧赶慢赶算是按时更新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