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伸手推他,皇帝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声些,别让外头给听见了。”
蓁蓁气得想捶地,这要是不想外头听见,某人别干坏事啊!
无奈,她只是个小小的正在“失宠期”的妃子,半点也抵挡不住皇帝的为所欲为。皇帝轻轻巧巧地就解了她的腰带,把人往他膝盖上一抱。
蓁蓁嘤咛一声,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她还来不及抱怨,这车轱辘不知压过那块该死的石头,车厢是一阵颠簸,弄得蓁蓁要生要死的直接趴皇帝肩上直喘气。她好不容易喘过劲儿来,用力地捶了皇帝一下。
“坏死了,坏死了您!”
皇帝紧紧搂着她一阵闷笑。
怀里的佳人衣衫半褪,却比那不着片缕更显诱人。她两颊上飞上两朵红云,双眸中染着一层氤氲,媚眼如丝,皇帝心里一动,勾下她的脖子重重地吻住了她。
过后皇帝惬意地把蓁蓁搂进了怀里,蓁蓁前日从御驾里找到那本《东京梦华录》念的废寝忘食,整日在车上在行宫里都不大搭理皇帝,好容易在车上才被皇帝逮住一次,一路又哭又闹地到了一半就要歇息。
好歹还在车上,皇帝只能如她所愿点到即止,皇帝搂着她的细腰,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替她捋着长发,懒懒地问:“那天你求了喇嘛住持的平安符干什么用?”
蓁蓁刚刚哭哭闹闹不肯继续,现在却精神了起来,她手点着皇帝胸口说:“给皇贵妃娘娘还有僖嫔保胎用的,剩下的回去分给胤禛还有哈日音秀她们。”
“你倒是好心。”皇帝打了哈欠,一边笨手笨脚地替蓁蓁挽起松散的青丝,拣了一枚掉落的点翠朱钗想替她插上。
皇帝手拙蓁蓁被拉得头皮一疼,她按住作乱的手自己挽好发髻才又趴在皇帝怀里窝着,趴了一会儿忽然轻声笑了起来,直笑的合不拢嘴。
“你笑什么呢。”皇帝把掉在角落的一只耳环拿回来又替蓁蓁戴好。
蓁蓁趴皇帝耳朵边说:“说起皇贵妃,臣妾向来宫里都在传皇贵妃得了什么生子秘方。听说还有人趁去探望皇贵妃的时候想贿赂承乾宫的宫女得到这生子方子,全叫刘嬷嬷给轰出去了。”
皇帝听得是眉头一拧,刚刚的好心情被她这话搅得立马就去了一半。
皇帝抓起她的下巴,狠狠捏了一下,“什么生子方子,你也信。”
“臣妾自然是不信的啊。”
皇帝放开她下巴,把她搂在怀里:“皇贵妃先天不足,进宫这些年太医一直在给她调养,她又素来心善终年里吃斋拜佛的,宫里这群碎嘴真是没完。”
皇帝素来厌恶宫中的流言蜚语,蓁蓁岂能不知他的脾气喜好,但她偏偏就要说。她抬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皇贵妃能有喜这不都是万岁爷努力来的么。”
皇帝愣了一下,回过神后明白过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她的醋你也吃?”
“您管我!”蓁蓁哼哼唧唧地蹭在皇帝胸口,“我是不能吃她的,她是皇贵妃,我是妃,比不过呗。”
他贴着她的耳朵吹起,“是她比不过你,你跟朕卖哪门子的惨?”
“她姓佟。” 蓁蓁懒得再理她,白了一眼后想起身去抓回自己看了一半的书本。
皇帝把她抓回来,把那本书扔远了后手不老实地往她肚子上摸。蓁蓁的脸又红成了雨后初荷,她一下弹坐了起来想躲开,皇帝噙着笑扯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倒,自己翻身压了上去。
“她也就姓佟。”皇帝点点她脑袋,有点烦躁地说,“你怎么就不明白这道理呢。”
蓁蓁刚想问她得明白什么,皇帝就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这一吻从最初的喜爱慢慢融入了□□。
皇帝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吻着一直到她平坦的小腹。这儿曾经有过一个孩子,然而现在她已经不再了,所有关于她曾经存在的东西都已经化作了灰烬,就连蓁蓁身上也没留下任何痕迹,所有的伤痕都藏在了她心里。
“要再有了,得是个宝贝公主。”
蓁蓁心尖一动,问他:“那您是指望着他们都得了阿哥?”
她心中其实默念:我的好万岁爷啊,要是皇贵妃有个阿哥,那您的前朝宫里得多热闹。
皇帝的吻停了一瞬间,随后回到她的嘴角,“我们有阿哥了。”
外间天色已暗,随着车驾内的晦暗蓁蓁亮晶晶的眼睛在细细瞧着皇帝,星星点点地天花痕迹落在他庄严的眉目间,平日严肃的黑眸此刻尽皆温柔。
她突然一笑,将一吻落在皇帝的髯角:“他们都是阿哥,那我的公主自然就是独一份的宝贝了。”
皇帝也哈哈笑了起来:“是啊,朕的宝贝岂不是要生一个宝贝公主?”
······
御驾在万寿节前回京,与此同时捅破天的索家一案终于有了见尾的征兆,敢去“京控”的樵夫一家人突然在京中没了踪影。多毕在皇帝回銮后第二天入宫面圣将案卷一一呈上,皇帝夸奖了他体恤老人后轻轻放过了他,而转脸痛骂顺天府尹连小小樵夫的诉状都无法摆平。
都察院左都御史喀尔图在旁跪着听得冷汗直冒,心里唾弃自己竟然为银子所诱竟然鬼使神差推了多毕。众臣分别挨了一通骂退出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