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南和许良保几个人,还坐在院墙外头,愤慨的猜测着害秦凝的人。
许良保正说道:“……不会是他的,他虽然性子有点艮,但平时连我们院墙这里也不过来的。”
秦阿南说了一句:“谁知道呢,这种艮头有点可怕。”
秦凝听着这些,正要走过去说话,佐罗先向秦凝一瘸一拐的迎过来。
它把狗头靠在秦凝的腿边,伏下身,“呜呜”哀鸣:“主子,呜呜,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狗的声音十分伤感,身体似乎还在发抖,秦凝矮下身,一把抱住它:“佐罗!我没事了!谢谢你,谢谢你带着成屹峰来救我!”
“呜呜!是我不好,我没有看好家,那么多人开心的去看电影,我就也跟着去了,主子,呜呜,我错了!”
秦凝把下巴搁在狗头上,轻轻的抚摸它:
“没事了,下次注意就是了。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竟然还能把成屹峰拖到河塘边,要不然,谁会发现我在那种地方啊!你受伤了,是吗?”
佐罗把两只前肢搭上秦凝的手臂:“呜呜,疼,很疼,我闻着你味道在里面,可是你男人不信,我就想去扒门,疼。”
秦凝借着灶间透出的一点灯火看狗爪子,狗爪子上毛都没了,这种光线下,也能看见爪子又红又肿。
秦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咬牙说:
“我知道了!等着,我帮你收拾坏人!你先在你窝里等一会儿,我会帮你治。现在你先告诉我,你都闻到有谁来过我们家了?”
狗吐着舌头,哼哼唧唧:“就是那个坏女人的味道,还有那个光身子逃跑的男人咯。”
果然是他们!混账!
可是,为什么呢?
就为了上回他们在棉花地里的好事,被她撞见了?
然后,他们想杀狗杀鸡不过瘾,还要杀人?且还是要杀她全家?
简直丧心病狂!
这样的人,还留他们在世上,还真是浪费粮食了!哼!
秦凝心里愤怒的冷哼了一声,又问:“没有别人了?”
“没有。呜呜,我们家里有坏女人的味道,你身上有后头那个男人的味道。”
秦凝撇了撇嘴:“以后叫他们渣子吧,他们都不能算是人!好了,你先去歇着。”
狗便一瘸一拐的走起来,秦凝看着不忍心,抱起它,把它安置在廊下的狗窝里。
眼见着院墙外的人并没有往里看,她闪身进了空间,拿毛巾在月亮河里浸湿了又迅速出来,把湿毛巾裹住佐罗受伤的前肢:
“这个应该能帮你止疼的,你先这么裹一会儿,要是有用,等人都走了,我再帮你治。”
秦凝刚给佐罗裹上这么一会儿,佐罗就快乐的吐舌头:“有用有用,不疼了,不疼了!”
秦凝可真是高兴极了,只要空间治疗这些伤都有用了,那成屹峰都不用去医院了。
她拍拍佐罗的头:“那就好,等着,或许用得着你哩。”
做好这些,秦凝心里已经有数了,这才出去问秦阿南:“姆妈,你刚才在说谁可怕?”
秦阿南立刻指指猪棚,低声说:
“还有谁,住猪棚那个啊!你说会不会是他啊?别的人,都是一个村的,我们也没得罪了谁,怎么会对你做出这么恶心肠的事啊?”
秦凝摆手:“姆妈,没有根据的事情不好这么猜测。不过,我倒是想问你,你们在小学操场上看电影前,看见过后头秦连一家人都在吗?”
“秦连家?”秦阿南想了想,说:
“秦连我没看见,我看见朱月娥的,但是她几个儿子都那么大了,不可能跟着她,囡,你是说她家害的你?”
“我没说是她家,我只是问你,她家的人是不是都在看电影,你没看见就算了。那,陆大妹一家呢,你有看见他们家几个人看电影?”
秦阿南摇头:“没看见。”
许春燕坐在长凳上打了个哈欠,说:
“姐姐,我看见秦耀军(秦文龙的儿子)在幕布那里跑来跑去,那陆大妹家应该也有人来看电影的,只是人多我们没看见。”
秦凝点头:“春燕真聪明。你们先去西边灶间坐着吧,西灶间一向锁着,应该不要紧,等警察来看过了你们就去睡,我去猪棚看一看。”
秦凝说着就要往猪棚去,那里面,亮着灯火呢!显然,郭军也是刚看电影回来,还没有睡下。
可秦阿南紧张起来:“囡你别去,万一就是他呢?”
“不是他。放心。”
秦凝淡淡一句,头也没回,只管往猪棚去。
猪棚门关的很紧,秦凝敲门:“郭军,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很快,郭军就开了门,黑脸膛在黑夜里看不清表情,脚跨在猪棚门槛上,浑身是戒备气息。
秦凝略退后一些,开门见山的说:
“郭军,我们家今天被人在茶壶里撒了药,我还差点被烧死了。我知道是谁干的,但需要你作证,别不说话。
一会儿警察可就来了,如果你死活不开口,我就告诉警察,昨天晚上,秦梅芳来找过你,那你就去警察局住着吧!”
郭军黑乎乎的脸似乎在黑夜里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