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踏入中原一步。
李舒逸见名楼就这么走了,两句话都没留下,冷笑连连,呵!男人!他就这么走了,半点担当没有,留他一个人来面对吗?怎么说他们也······
他忍羞含怒,站了起来,却发觉身下的不对劲,腰肢一软,又重新跌坐下来。可恶!可恶至极!
李舒逸将桌子上的茶杯茶壶全都推到地上,还嫌不够,抬手想将桌子掀翻在地,可是却全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这时,门外忽然有人敲门,“公子,我们给您送热水来了,您是准备在这里沐浴啊,还是回您自己房间沐浴?”
“回我自己房间。”李舒逸本来不打算搭理的,可浑身的黏腻和不适让他还是开口了。
“好嘞!”
半晌后,门外没了动静。李舒逸强忍不适,回了自己的房间,沐浴更衣过后,思忖再三,拿着行礼悄悄溜走了。
发生了这些事,他如何还有颜面继续待下去,还有父亲,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亲!
他只能走,选择离开,等有朝一日,他能坦然面对了,再回来吧!
这个世上,传播最快的就是流言蜚语了。姜小楼一行还没回去,流言蜚语就已经传到了洪县。
自己的儿子和徒弟出了这样的事,李天贺脸上哪里挂得住,偏又不能下令堵住那些人的嘴,只能躲在屋里暗自生气。
“赶紧派人给我把这两个混账找回来!”李天贺吩咐道,他已经查清楚了真相,舒逸就罢了,蠢货一个!可名楼这个畜生!舒逸药性发作,他却是清醒的,可他还依然对舒逸下手!这个畜生!着实可恨!他只有舒逸一个儿子,人虽然蠢笨了点,可他还指望舒逸早日娶妻生子,绵延子嗣。若是因着这事,走歪了路,那可如何是好!
他必要名楼这个畜生付出代价。
若是旁人,发生了这样的事,肯定是羞于见人。可李天贺却不一样,虽然暗自生气,可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依旧每日和姜晚鹤等谈笑风生。
姜晚鹤倒罢了,他本来就一心扑在疫情上,外面的事充耳不闻。可陈鹏却暗自警惕起来,发生这样的丑事,若是一般人家,早就待不住了,可这个李天贺,却跟没事人一样。
可他又不好直接和师父说,搞不好他前头和师父说要小心提防,转头师父就能和李天贺说了。他只能祈祷师妹赶紧回来。
两天后,姜小楼回来了,李天贺看到她,眼睛几乎都要喷火,恨得牙根痒痒,舒逸的事肯定是这个小贱人搞的鬼!只可惜,现在还用得上她。总有一日,他会让这小贱人付出代价!
可等姜小楼过来,他又跟没事人一样,谈笑自若。
小师弟还想和李天贺说一说李舒逸的事,被陈鹏拦下了。
陈鹏悄悄找到姜小楼,提醒她主意李天贺。
姜小楼点头表示明白,她虽然不知道李天贺到底想做什么,可有人知道。比如阿广!这么长时间了,以他的聪慧,应该已经查出些什么了吧!
阿广是在三天后赶来的,衣衫褴褛,换身是伤,他不敢直接出现,而是伪装成小乞丐的模样,找到了姜小楼。
姜小楼将人带了回去。
“李天贺,他不是好人!”阿广略显生硬的说道。
姜小楼没有追问阿广为什么会说话,只一边给他治伤,一边说道:“证据呢?”
阿广从贴身衣服里拿出一张纸,上面还沾了些血迹,姜小楼接过来认真看着,蹙眉。
阿广努力组织着语言,一开始还有些磕磕绊绊,可后面就越说越流畅了,“我姓程,叫程广言。半年前,我程家,惨遭灭门,全家上下三十余口,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若不是遇上你,我估计也早就死了。我那时不明白,我家和他素无来往,也无冤无仇,他为何要灭我满门。后来,师父因缘巧合之下,将我送到了李家,我在李家待了这几个月,终于让我摸到了李天贺的密室,找到了他的秘密。原来,他灭我满门,只为了夺得我家传的紫金石。”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快来恭喜我,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要买车了!虽然是那种后面两个轮子的老年代步车,但好歹也算是有车一族了。嘿嘿,下午就去买。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骑回来,毕竟我除了自行车,啥车都不会骑。
给晋江闹的,我现在都不知道在哪看评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