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逸一路上都在寻找机会,想将那瓶高价从东瀛购买的,无色无味的□□下入姜小楼的饮食里。这瓶药十分珍贵,再高明的大夫也看不出端倪,可药性强劲,他一直没舍得拿出来用。这次总算找到了用武之地。
可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姜小楼防范的很严,李舒逸一直没能找到下药的好时机。
眼看着就快回去了,若再不找机会下手,就没时间了。
李舒逸最终狠了狠心,将□□下在了茶壶里,亲自端给姜小楼,为了取信于姜小楼,他自己还先喝了一杯。李舒逸是这样想的,这个□□没有解药,除非行房,否则得不到纾解,则会爆体而死。横竖他今晚要得到姜小楼,加点□□,就当是增加点情趣罢了。
李舒逸亲眼看着姜小楼喝下了那杯茶,得意的笑了。
姜小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要更衣,你还不走?”
药性发作还有一会,李舒逸只需要在门外等着,等到二人药性都发作的时候,再进来成就好事就行了。
“我这就走,小楼,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你只管叫我啊!”李舒逸笑道。
姜小楼没有说话,李舒逸笑着关上门出去了。
姜小楼转身,手里握着湿哒哒的帕子,方才那杯茶,她根本没有入口。她只是本能的觉得李舒逸此举,属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姜小楼将壶里的残茶倒在了瓶子里,塞好瓶塞,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若这壶里真下了药,那就有点意思了。无色无味,连她都察觉不到,看来这个时代的医术果真博大精深,值得她好好探索学习啊!
然后吹熄了灯,将枕头塞到被子里,做成人形,然后拿了个杯子躲在门后,悄悄听着外头的动静。
等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响起的时候,姜小楼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她将杯子轻轻砸在地上,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外面果然有了动静,李舒逸压抑的声音响起,“小楼,你怎么了?别害怕,我来了。”
然后门被撞开了,李舒逸跌跌撞撞的扑了进来。
姜小楼趁机从门后溜了出去。
李舒逸还记得要关门,转身将门从里面牢牢反锁上,然后转身,可屋里没有灯,黑漆漆的。
姜小楼回头看了看,下楼去找小二,重新开了间房,然后休息去了。
第二天,她原先的房间里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声,最先闻讯赶到的是小师弟,之后是小二和其他人。小师弟推门不开,怕姜小楼有危险,直接撞门进去了,却看到手忙脚乱穿着衣服的两个人,小师弟仔细一看,这两个人分明是李舒逸和名楼。
而屋子里的气味也清清楚楚的告诉大家,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可是,屋子里分明是两个男人啊!
大家面面相觑,一脸惊恐。
倒是小师弟见过世面,那些达官贵人好龙阳者不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这个李舒逸李公子不是一直在围着师姐献殷勤吗?怎么又好龙阳了?莫不成是想欺骗师姐不成?
还有,他们为何在师姐的房间?小师弟这样想着,也这样问了。“李公子,名公子,你二人为何在我师姐的房间,我师姐呢?”
李舒逸和名楼恨不得有个地洞能当场钻进去,此时简直要羞愤欲死,根本没有听清小师弟的话。
“我在这里。”姜小楼的声音从人群后传了出来。
小师弟见状,赶紧关上门,怕污了师姐的眼,“师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发生何事了?我昨晚睡不着,出去散步,结果回来的时候,发现房门被反锁,夜深了,我也不好打扰大家,就让小二给我重开了间房。里面发生何事了?”姜小楼问道。
小师弟一听和师姐无关,立刻放心了,也不管身后窃窃私语的那些人,“没事没事,是李公子和名公子酒喝多了,走错了房间。没事了师姐,我们用了早饭,赶紧出发吧!”
姜小楼点点头,师姐弟二人并肩一起下楼吃早饭去了。
小二也尽职尽责的将看热闹的人群驱散了,“散了吧,都散了吧!”
屋子里,李舒逸仓促穿好衣服,瞪着名楼,“到底怎么回事?”
名楼冷哼一声,“你还有脸问我!”虽然他是上面的那一个,昨晚也的确挺爽的,可和男人做,还是自己的师弟,这,一回想起来,就有些······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服了药,可你没有!”李舒逸怒道。
“你也不想想你的力气有多大!我又不能真伤了你,否则师傅那里我如何交代。是你主动的!”名楼也不多解释,只拉开衣衫,露出自己伤痕累累的上半身。
李舒逸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颓然坐在了凳子上,“现在可怎么收场!”
名楼也为难了起来,这件事变成现在这样,他是回不去了。李舒逸是师傅的独子,师傅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对他如何。可自己就不一样了!他毁了李舒逸的清白和名声,师傅不会放过他的!他必须赶快离开,师傅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名楼匆忙穿好衣服,拿起剑,二话不说,破窗而出,纵马离开,去了最近的渡口,一路乘船北上,最终远渡东瀛,浪迹海外,终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