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游/行,他不能发表过激的言论。”
波德莱尔认为他小题大做,自己是管理异能力者和负责国际矛盾的政府官员,怎么可能跨过管理权限去插手法国内政部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得太复杂了?”波德莱尔蹙眉,“没有这么严重,多等一天而已,居然要市长今天去道歉?我们法国可是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
麻生秋也笑了,暗道:你们自由起来,确实是玩得够大。
发现气氛不合适,他又板起脸。
“我言尽于此。”
任谁看都是一件小事的事,却可以往法国政府脸上狠狠地扇一个巴掌。
下午,事态进一步发酵了。
媒体开始疯狂报导发生在巴黎北郊的示威/游/行,数百名年轻人与警察发生暴力冲突,汽车遭到焚烧,店铺被砸毁,一所消防站被彻底破坏!
太宰治看着电视,抱着法国薯片吃个不停,发出津津有味的咀嚼声。
阿蒂尔·兰波坚持己见:“法国政府不会让他们继续乱来的。”
麻生秋也翘着腿,搂住阿蒂尔·兰波的腰。
他对爱人咬耳朵说道。
“要不要打赌,我赌波德莱尔老师会上门来找我。”
“不赌。”
阿蒂尔·兰波的耳垂颤了颤,脸色严肃,“老师来是好事,说明他承认你。”
麻生秋也大笑。
自己要的可不是口头上的承认,是要“恶之花”服输啊。
反转很快到来。
有了波德莱尔的通知和催促,法国警方难得十万火急的进行了调查,粗糙地进行了定论。下午五点,电视台公开了死亡事件的原因:责任在三个非裔男孩的身上,他们是半夜去工厂进行偷盗,巡警履行职责追捕他们,没有想到他们会逃进变电站!
警察唯一的问题是发现男孩死亡后不承认是自己的错,引起了怒火。
阿蒂尔·兰波展颜说道:“这样就没事了。”
麻生秋也笑而不语。
第二天。
电视台和报纸上刊登了真相,动静没有那么大了。
但是,民怨没有消失。
克利希苏布瓦市太过贫困,治安混乱,法国右翼的势力向来认为移民是让法国经济下滑的原因,主张驱逐移民,他们的政治偏见和行为让移民的人紧张不安。
这一天最大的新闻是法国警方不恰当的使用□□,破坏者逃入清真寺,他们在追捕破坏者的时候向清真寺投掷入了□□。
一下子,法国警方捅了马蜂窝,被蛰了满头包。
第三天。
涉及宗教,克利希苏布瓦市移民区的混乱进一步扩大了。
周边城市加入进来,社会矛盾爆发,有人宣称这是法国在推卸责任。
克利希苏布瓦市的市长懵了。
他看着满大街的默哀行为和被焚毁的汽车,头痛欲裂,想要抓着秘书问:为什么自己睡一觉,世界非但没有和平,反而更乱了?
这不是一件误会带来的小事吗?!
晚上,麻生秋也写了一份发言台词给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看见对方为法国政府写的官方台词,嘴角抽了抽,感到了不可思议:“赔偿?接见受害者家属?这么没有骨气的台词,是日本那边的小国风格吗?法国内政部的人会同意是不可能的。”
虽然感到不屑,波德莱尔想要把邮件删除,但是手指还是停了下来。
他心中一阵不安。
麻生秋也预测了这件事会扩大,还预测法国内政部会有不恰当的发言,专门为法国内政部写了一份发言台词,自己到底是小觑了对方的才能。
“在异能世界里,爱斯梅拉达没有展现出政治能力,只展现出了杰出的赚钱天赋,可是‘她’长袖善舞,懂得借力打力,眼光独到,在十五世纪的时代背景下深受法国国王的庇佑,‘她’会不懂得法国的国情吗?”
“我把发言台词给法国内政部,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该做的……我都做了。”
波德莱尔点击了转发,稍稍觉得跌面子。
因为——
台词实在是太跪舔了啊!
第四天。
上午晨间新闻,法国官方发怒,电视台上首次出现政府高官的身影。
法国内政部长是个爱国且火爆脾气的人,听闻数十名警察受伤,越过了克利希苏布瓦市的市长,直接以国家的名义发表了严厉的言论。
他称那些扰乱国家安危的人都是社会的败类,将要“清理”该地区的人!
法国政府不会为不存在的罪名退让一步!
太宰治:“哦豁!”
太宰治兴奋了,打起来,打起来!
“秋也!法国政府要出手了,他们能坚持多久?”太宰治直截了当地问麻生秋也,麻生秋也的目光飘过专注看电视的阿蒂尔·兰波,嘴里客气地说道:“法国政府是强大的,要是真的出手,自然可以把他们都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