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林飘比划道。
“这边?”
“对,稍微一点点,和那边那两个差不多的距离,这样瞧着好看。”
在两人不断的指挥下,工具人二柱左右移动,最终终于在一个确凿的位置上挂上了花灯。
三个亮莹莹的花灯漂浮在黑夜中的屋檐下,三人在院子里看了看。
“真好看。”二婶子赞叹道:“希望风别吹破了,能多挂上一段时间。”
三人看了一会花灯,又在院子里等了一会沈鸿。
“沈鸿怎么还不回来?要不让二柱去接一接他?”
“应该无事吧,他不会在外面寻欢作乐,这个点也该回来了,我去门口看看。”林飘站起身,到了院子门口往外看,凉悠悠的月光洒在巷子的石板上,路上并没有沈鸿的身影。
二婶子跟过来:“可瞧见人了?”
“没有。”
“我看还是让二柱去接吧。”
“行。”
两人回头齐刷刷的看向二柱,二柱自然也听见了他俩的话,当即站起身:“我去接!”
林飘给他去拿了一个灯笼,看着他提着灯笼走出门的背影:“路上小心,把沈鸿接回来就行,你可别也留那里了。”
二柱回过身来:“放心,他们怎么可能留得住我!”
林飘和二婶子点点头,看着他走远一起回到了院子里,在屋檐下坐着一边聊天一边看花灯。
“飘儿你看,孩子长得多块啊,你刚嫁过来的时候二柱还在村子里玩泥巴呢,现在也是个大小伙了,我们从村子里都跑到州府来了,这放以前可真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林飘点了点头:“这不是咱们努力吗?咱们努力,就能有好的回报,去再大的地方,过再好的日子都是应该的。”
二婶子静静看了林飘一会,神情十分柔和,林飘回头瞧她,就听见她说:“飘儿,谢谢你。”
“二婶子,咋突然这样说话了。”
“就是突然想到以前,大家都说二柱不会有出息,觉得他傻头傻脑的什么都不懂,我也不知道怎么弄,要不是有你们,二柱哪能有今天,这会还不知道人在哪里呢,你不知道,我现在走出去,人人都羡慕我,养出一个武秀才,我在外面腰杆挺得可直了。”
“是二柱自己有这个命,他天赋好,本来就是练武的料子,他不当武秀才谁当武秀才啊。”
两人在这几个花灯下,从村子聊到县府,从县府聊到州府,都是感慨良多,毕竟每天都会发生不少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其实样样都不简单。
她们聊了许久,聊得二婶子都犯困了,二婶子本来就睡得着,是天一黑就要睡觉的人,何况她又非常勤劳,基本每天都要去同喜楼看一圈,不像林飘爱偷懒,林飘便劝她:“婶子你先去睡吧,不然明儿你精神头不好,事也做不成。”
二婶子撑着眼皮:“没事,没事,我陪你坐着,这有什么熬不住的。”
再坐一会,二婶子已经困得呵欠连天了,坐着都快睡着了的状态。
林飘看向她:“婶子,你去快睡吧,我也就是坐着等一等,要是一会再不回来,我也睡了,咱不硬熬着。”
二婶子这才点头:“行,那我先去睡了,你也别等太久啊。”
林飘点点头,趴在桌子上继续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院子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林飘转头看过去,就看见黑暗中灯笼细微晃动,映着身后两个人的身影,二柱提着灯,沈鸿走在他身侧。
沈鸿走进院子,看见屋檐下挂着的花灯,光线融融的落下,林飘有些倦意的坐在桌边,正懒怠的回头看向他们,不知道等了多久。
“怎么现在才回来?”
“嫂嫂是在等我吗,等了多久?”沈鸿看向他。
“没多久。”林飘打着哈欠站起身,见他俩走过来,闻到了一缕淡淡的酒味。
“你俩都喝酒了?”
二柱压根不敢接话,沈鸿倒是坦然:“喝了几杯,嫂嫂不用担心,并未喝醉。”
林飘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喝酒的确是必备的社交技能:“反正你们在外面别喝醉就行,在家里也别想着喝酒,不然可给我小心一点。”
“自然,不敢贪杯。”
林飘看他俩的状态都还不错,也没有东倒西歪或者脚步虚浮,便道:“快去洗漱一下吧,夜深了,早点休息。”
两人应声,林飘便转身回了屋内休息。
之后半个月沈鸿和二柱便恢复了考试之前的生活节奏,经常出去见朋友,见各方的关系。
一直到了放榜的日子,林飘和二婶子起了个大早,带着沈鸿和二柱一起去看榜。
林飘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快快快,别耽误时间了。”
二婶子也急着往外走。
林飘回头看向沈鸿和二柱:“你们待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