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帮他们办事基本是不可能的,但是沈鸿和韩修的交情却又的确是能够办成这些事的。
林飘唯独不确定的是沈鸿会不会答应。
“听闻沈少爷很敬重夫人,夫人说的,沈少爷都会听。”
林飘想了想,应该不会答应。
这还名次都还没发下来,怎么能先收上礼物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不符合沈鸿的严谨作风。
于是摇了摇头:“他不过是一介秀才,怎么受得起先生的厚爱,先生还是先请回吧。”
易赢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会拒绝,毕竟他们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沈鸿的哥夫才到州府没多久就开上了小酒楼,他一听这做事的炉子,就知道是个时时刻刻心里都盯着赚钱,想过好日子的哥儿,他不一定能打动沈鸿,但他一定打动得了林飘,没想到居然第一关就折戟沉沙了。
他们做这一行,讲究一个看人的眼光,沈鸿就是块飞黄腾达的料子,何况他出身贫寒,背后的关系却这么硬,现在不抓紧攀上关系,做一下投资,以后可就不一定还有这个机会了。
他看了一下林飘的脸色,心道这人喜欢赚钱,却不贪钱,这样的人是最不好对付的,话说多了反而会惹人反感,便只能道。
“是在下冒昧了,夫人不为世俗之物打动,在下实在钦佩。”说着收起那张银票,开始滔滔不绝的谈起了自己对林飘对沈鸿的欣赏,忆往昔自己童年的时候,最敬仰的就是他们这种人,最想结识的就是他们这种人。
“那时我邻居家,便有一个大哥,我从小便看着他寒窗苦读,他品行高洁,十年刻苦如一日,我心里最敬佩的就是这样的人,后来他果然考取了功名,成了一个百姓官,那真是我们那个小地方最大的荣幸,后来他果然也节节高升,我瞧见沈少爷,便如瞧见了我这位大哥一样,真是如出一辙的人物。”
把想认大哥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林飘还是第一次见。
易赢抒情了好大一通,看林飘表情淡淡的,一边表示着理解和支持,对他的认同,但一边却没有说出任何实质性的承诺和应允,甚至连暗示一下他下次该收什么礼都没有说。
基本可以说除了敷衍他之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心里便更加心惊,他知道沈鸿是个人物,却没有想到沈鸿家中这个嫂嫂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见识和定力,难怪能把沈鸿培养成这样,心中更加觉得这是值得结交的人脉,不管往后沈鸿怎么走,这样的人家永远不会太差。
他便适时寒暄的一番,收回了自己滔滔不绝的情绪,表示自己改日会再来拜访的,把该说的话说完之后果断撤退,没有继续留下烦人,保持对他十分的敬重,尽量给林飘留下一个好印象。
到了傍晚沈鸿回来,林飘把这事告诉了沈鸿,看沈鸿的表情却并没有十分意外的模样,反而淡淡的问。
“是易赢?”
“是他,我看他说话办事十分老道,不过我没接茬,告诉他我们不收,他也没怎么样,依然好声好气,识趣的离开了。”林飘说着,看沈鸿的表情,虽然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但林飘看着他的侧脸,总觉得他有点不高兴。
“你不喜欢那个易赢?”
“他做事有些失礼。”
不该跑到他家里来。
沈鸿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外面的事他喜欢在外面谈,而不是由外男来打扰嫂嫂。
“他急着送礼,自然没法光明正大过明路的送,大概是怕你不收,便想让你家中的人先收下,这倒是常见的手段,就是不知道他想搭上韩家做什么?”
“或许是想做上京的生意。”
林飘点了点头,他们在州府一直住着没回去就是想经营好州府的关系,以免人不在这里,一个不留神功名被别人顶了,可见这个时代人脉的重要性。
到了夜里,又有人请沈鸿去赴宴,说是一些州府中的学子,这样的邀约反倒比一些富商的宴请更难拒绝,林飘只能嘱托他少喝点酒,然后和二柱二婶子三人去看了花灯。
在护城河旁边,林飘和二婶子各自买了一个花灯提在手上,二婶子啧啧称奇:“这做得可真精巧,咱们在县府哪里见过这样的东西,回去在里面添上蜡,就挂在咱们的院子里,夜里应该可漂亮了。”
林飘点头称是,又把三生红娘的故事讲给了二婶子听,听得二婶子直呼造孽。
二柱走在他俩身后护着他俩,以防人来人往有摸钱袋的。
三人逛了一会,其实除了看灯也没什么别的东西,这些热闹都是属于那些谈恋爱的小年轻的,他们纯散步反倒有个格格不入,逛了一会便回家了。
回到家中,两人开始小心翼翼的把花灯挂在屋檐下,连带着将之前的金鱼花灯点亮起来。
“飘儿,你看挂这里合适吗?”二婶子问。
林飘站在院子里观察,二婶子在桌下做军师,二柱站在桌子上,正捧着花灯在中间。
“往这边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