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问暖,把楚彪抛在脑后。兄弟们看的一愣一愣,大哥真是牛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楚彪踩在脚底下,还让楚家父母彻底厌弃楚彪,他们又长知识了。
楚尘朝着阮酒儿挤眉撅嘴,大舅子的脸色黑中带紫,他弱弱的收回视线。他立了大功,阮家人不会拿了好处,结果棒打鸳鸯吧。
阮恒之对妹夫翻来覆去了解透透的,这人就是黑心芝麻白糕团子,在妹夫张嘴之际,阮恒之果断开口,“咳,本官押解废帝到这里挖矿山,你和小妹已经成婚,本官回去和爹娘商量,给小妹补嫁妆。”
来之前他和小妹谈心,小妹没有另嫁人的想法。成功推到昏君妹夫占大功劳,官员们都记得妹夫的恩,没有妹夫的妙计,他们即便起义,族人们逃脱不了被昏君杀死的结局。
倘若阮家悔婚,世家大族一口吐沫淹死阮家,阮家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在朝堂之上没了立足之地。况且戏精妹夫胡编几句话,阮家受不住。楚彪就是最好的例子,众叛亲离不说,他在矿山上的日子要难熬咯。
楚尘害羞的离开爹娘的怀抱,走上前勾起含羞小媳妇的食指,“娘,大夫说儿子能生孩子。”
“知道了!”楚家父母心里稍微好受些。“你要和媳妇好好过日子,以后大宝和小妞求你办事,千万别同意。”楚母就差没拧着小儿子的耳朵爆吼:求你长点心。
小儿媳妇是丞相的嫡女,还愿意跟小儿子过,证明人家不是背信弃义的人,阮丞相真是清正廉洁、刚正不阿的大好官。
周围全是男人,相公赤*裸*裸说出生孩子的话,让人羞愧没发抬头见人。
阮酒儿听父兄说相公做的事,父亲感慨相公要是入朝为官,前途不可限量,比兄长放的开,看的明白,绝对能走的更远。这般能屈能伸的男人,她怎能放手。相公能让她怀孕,唯一的遗憾也没了,她更不能放手。
一群人围着拥护着楚尘回家,楚彪气的浑身发抖,可惜他被衙役看着,要不然早冲上前···他发现竟然没有办法撼动小弟的地位。
“皇上,据探子汇报,就是这个叫楚尘的在淮水上装神弄鬼,要不然该死的罪臣没有不会造反。”钟国舅爷恨得心肝爆裂。
钟贵妃已成为粗糙的妇人,哪有往日艳丽容貌。她恨啊,早知道把罪臣杀了,他们不会成为阶下囚。
废帝颤抖着肩膀仰头大笑,什么探子?他们的人已经归顺奴君,这是些怕是奴君故意放出来的,“恨啊,”他眯着眼睛一把掐住钟贵妃的脖子,“当初要不是你阻拦,孤早就废了皇弟,奴君能坐上龙椅吗?”他见钟贵妃眼珠子瞪的老大,白色眼珠子里布满血丝,尖锐的指甲抓他的手,心里十分快意,“孤要杀罪臣,也是你阻止,告诉孤有好玩的游戏,你该死,该死···”
在钟贵妃即将断气时,废帝松开手抱起钟贵妃,抱起她,轻轻抚摸她的粗糙脸,“爱妃,你告诉孤活着比死了痛苦,你陪着孤一起活下去。”
钟国舅爷仍旧不放弃,联系旧部推翻新帝。康帝乃大统,才是天子。
跳梁小丑的动作,上位者看的明白,他们的一举一动全被传到都城,供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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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前,楚尘和阮酒儿在楚家父母和阮恒之的见证下举行婚礼,真可谓十里红妆。边城的百姓第一次见到隆重的婚礼,直到现在还不时被人提起。
他们推翻旧房子,又买了两块土地,盖了一座大房子。
“酒儿,阿尘这里有些问题···”楚母指着脑袋,她怎么说小儿子都不听劝,非要跑到矿山旁盖房子,没人看着小儿子铁定被大儿子哄骗。她带着孙子孙女不好跟小儿子两口子过,怕孙子、孙女占小儿媳的便宜。所以交代小儿媳妇一定要看紧小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买了一个烤箱,准备做糕点,\^O^/···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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