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脉,天下百姓会指着鼻子骂阮家忘恩负义。”他见阮家人的面色越来越黑,得意地叫道,“阮酒儿忘恩负义,楚家救她的性命,还让她保持清白之身,现在阮家沉冤得雪,就想踢掉恩公一家···”
他见阮酒儿不吃他这套,扯着嗓子喊道,“爹娘,大宝、小妞是楚家仅有的血脉,你真的愿意他们一辈子当市井小民么,楚家五代之内不得入朝为官,过着蝼蚁的生活吗?”
楚大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二老把一双儿女过继在阮酒儿名下。阮酒儿父亲是左丞相,兄长在朝中当官,她的孩子顶着阮酒儿孩子的头衔,好在朝廷中走动,说不定能成为当朝大官,接他们摆脱这个破地方,让他们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大儿子、大儿媳勾画的美好蓝天让楚家父母心生向往,“酒儿,最大的一个孩子没到三岁半,能养的熟···”
“爹娘,”刚才还和兄弟们嬉闹的人立刻悲嘁嘁扑上前搂住父母,楚尘哽咽道,“第一次坐牢,大哥给儿子拉关系,为了医治爹娘,值了。第二次坐牢,大哥买通二流子欺负媳妇,儿子不过是揍了二流子一顿,大哥把二流子杀害,陷害儿子杀人,能让大哥到官府中当官,也值了。第三次大哥要割掉儿子那物,让儿子到宫中到太监,必要时提拔大哥,牺牲自己,也值了。只要大哥能孝顺爹娘,要儿子的命,儿子也认了。”
楚母憎恨地盯着大儿子,“他是你的手足。”
楚父难以相信大儿子连畜牲都不如。
“娘~”
“儿啊~”楚母抱着腰上长了一圈小肥肉的儿子放声痛哭。
楚彪大大方方承认事情都是他做的,阴险地笑道,“爹娘,阿尘没有办法生孩子,你们不好好扶养大宝、小妞,楚家绝后。”
“为了保全男人的尊严,儿子和十个衙役斗智斗勇···”楚尘述说保全命根子波澜起伏的事迹,听到两老口子心忽上忽下。
他们听了一个时辰,仍旧不知道小儿子命根子有没有在,又不忍心打扰小儿子的兴致,只能嗯嗯点头附和。
“爹娘,最后儿子成功从十个衙役手中逃脱,刀已经划伤儿子,儿子打算一死了之,不能让爹娘蒙羞,所以解开腰带挂在树上,上吊自杀。还是儿子命大,一位上山采药的大夫救了儿子,不收儿子钱财,还给儿子治病,顺便治好了儿子的隐疾。”楚尘呜呜悲泣讲述完瞎编的磨难。
楚父几十年没有哭,趴在儿子肩膀上哭的和泪人一样,楚母趴在儿子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楚尘轻轻拍着爹娘的后背,朝着楚彪勾起唇角,无声道:我能生孩子了哦。
“爹娘,你别信他瞎说,一开始他就能生孩子,骗我们呢!”楚彪差点吐血,被楚尘刺激的头脑发昏,疯狂的说楚尘坏话。
小儿子遭受的苦难全被大儿子所赐,大儿子又在他们面前装乖诋毁小儿子,他们上了三次当,再上当就是孙子。
老夫妻俩不打不骂大儿子,楚母离开小儿子的怀抱,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走上前拎起饭盒,“阿彪每日馒头溪水,忏悔他犯下的罪孽。老头子,大宝、小妞总归是楚家的孩子,孩子跟着我们平民百姓生活,将来和他爹一样成为恶人,还是成为商人、庄稼汉,看他们的造化。”
“嗯,阿尘,你记住爹说的话,不要再听信你大哥的话,也别管你侄子、侄女,否则爹娘不认你做儿子。”有一个白莲花儿子,楚父愁啊,害怕小儿子又被大儿子三言两语骗了。
楚母和老伴的想法统一,看紧傻白甜小儿子,尤其不能让小儿子接触大儿子,大儿子是人精,三言两语就能把小儿子卖了。
“可是···”楚尘犹豫道。
“没什么好可是的!”两老口子板着脸训斥小儿子,被大儿子坑了这么多次,该长点心了。
“爹常说兄友弟恭···”
“爹错了,以前爹说的话你全忘了吧。”楚父泪流满面,都是他的错,担心两个儿子大了为了钱财反目成仇,一直教导小儿子要听大儿子的话,事事找大儿子商量。
两口子重新给小儿子洗脑,坚决反对小儿子和大儿子说话。
楚彪明白小弟是心机女表,惯会卖乖,他一直被小弟玩弄在手掌心里,吼破喉咙和爹娘说小弟阴险狡诈,引来爹娘的怒瞪。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大儿子一计不成再成一计,污蔑小儿子,真当他们瞎啊。大儿子的作为彻底伤了他们的心,他们决定坚决不给大儿子送饭。
小儿子就是傻子,不会计较大儿子对他做的残忍的事。他们做爹娘的不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必须给小儿子讨回公道。
“阿尘,跟爹娘回家,看你瘦的。”楚母含泪摸着小儿子的肉脸。
“娘,我婴儿肥,”楚尘委屈的伸手,撸起袖子。“我逃跑了,衙役把我抓回来···”剩下的不用楚尘说,楚家父母自动脑补出惊心动魄的场面。
手臂上全是疤痕,诶,他们装神弄鬼抬木筏躲到山里,被山上的荆棘、树枝剌伤,脖子上也有没有消退的疤痕。
可把楚母心疼坏了,一颗心全扑在小儿子身上,埋怨老头子把小儿子教愚笨了。
楚尘被爹娘围在中间,楚家父母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