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脚上的皮鞋也是高端货吧,这么热的天,捂不捂脚?”
楚尘全身上下全被他们讨论个遍,终于到了楼底下,“抱歉,我到家了。”
女人们眼睁睁看着楚尘进了楼道,她们问了半天,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有打探道。
楚尘简单的吃了几口饭,喝了一罐牛奶,开始操控剪刀给做窗帘、台布,这些布是他在供销社买的,以简单素雅为主。
当知道小娇娘是爷们时,大宏还是不死人,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小娇娘的俏颜。
他身上只是蹭破了一些皮,看着严重,其实没有多大的事。为了钱,他还是得装受了很严重的伤,家里七大姑八大姨来看望他,一定会带些营养品,走的时候还会丢下一些钱给他。
昨天大宏从亲戚那里挣了不少钱,今天又有亲戚来看望他,他装作十分痛苦,这些人好意思就给几块钱!
老杜媳妇抹着眼泪,比划着两厘米的距离,“还差一点点,我儿子就断子绝孙了。”
亲戚们也有所耳闻,就算是大宏命根子真的被扎了,一栋家属楼的人全在服装厂上班,老杜家只能自认倒霉,总不能找几十户人算账。
“幸好大宏命大。”
“可不是。”大宏媳妇热情地端几杯茶给亲戚喝。丈夫不喜欢吃营养品,只喜欢喝酒,这些好东西都要进她的肚子里。
大家聊着聊着就聊到隔壁新来的人身上,他们十分好奇大宏是不是真的和男人···
大宏一双眼睛散发着色光,一个娇柔的娘们能扛那么重的包裹,娘们身上的肌肉曲线一定很好看···
大宏媳妇一阵恶心,要不是婆家不愁吃不愁穿,她早就离婚了。再恶心也要忍着,尽早生下一个儿子,到时候把臭男人踢了。
和男人结婚一年多了,生下一个九个月大的女儿,公婆不待见孙女,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漠,她心里也恼恨女儿。
亲戚们留在老杜家混了一碗饭吃,每给留给大宏五块钱。家里的孩子还要靠老杜安排工作,不讨好老杜家不行啊。
儿媳妇早早断了奶,准备给她生一个孙子。老杜媳妇拆开一袋亲戚送的麦乳精,冲了一些给孙女喝,孙女喝不完的给儿子喝,儿子不喝给儿媳妇喝,儿媳妇养好生子给她生孙子。
老杜媳妇把孩子扔在小床上不问事,老两口子说了一会悄悄话,各自睡去。
平日里大宏身体好,晚上见不到人,喜欢出去鬼混。好不容易抓到人,大宏媳妇怎么能放弃···
大宏媳妇睡在床尾,那个狐狸精勾的丈夫不跟她好了,连碰也不愿意碰她。
大宏脸色铁青,身体控制不住颤抖。他好像不行了,竟然没有任何反应,那个针也没有扎到命根子···不行,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一定是太累了,休息几天他又是男人。
楚尘连夜做好窗帘,第二天早早起来挂上窗帘,给自己煎了一个鸡蛋,喝了一大杯牛奶。
早知道等闺女来了再订牛奶,楚尘一肚子牛奶,桌子上还有几罐牛奶。现在的牛奶纯正、健康、绿色,浪费实在太可惜了,楚尘揣着两罐子牛奶放在衣兜里,还剩两罐子晚上回来喝。
楚尘打开门,一个女人站在他家门前。
“楚同志,我要去菜市场买菜,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大宏媳妇吓得往后退一步,她准备敲门呢,没想到门就开了。
“谢谢,家里还有菜,就不去了。”楚尘礼貌地说道。
“哦,没事,我怕你不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多嘴来问一下。”大宏媳妇把额前散落的头发拔到耳后,露出玉颈,目光从一个地方滑过,提着篮子、扭着臀离去。
大强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抬着脚趴在娘炮耳边小声说道,“她是大宏媳妇,我们厂里最漂亮的一支娇花。”
大宏有一个好爹,他又好色。大宏娘为了让儿子收心,花重金给儿子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男人就是贱,家里有娇花觉得腻歪,更贪图野花的滋味。
大宏想看娘炮脸上精彩的表情,大宏调戏娘炮,媳妇又来和娘炮做好姐妹,有意思。
娘炮就这样面无表情从他身边走了,大强懊恼娘炮的行为。还是不是男人了,竟然不生气。
大强一直嗡嗡的在他耳边说大宏家的事,大宏占哪个小媳妇的便宜了,还有一些道听途说让人恶心的勾当。
楚尘迈着大长腿走的极块,最近一段时间大宏掀不起什么波浪,再敢放肆,让他真的成为太监。
大强呸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竟然敢不理他。
“大强,你还愣着干嘛,还有五分钟到上班的时间。”
“哦,这就来。”大强手背在后面,悠哉地走进车间,五分钟之内他走到自己的位置,有人想扣他的工钱,也找不到借口。
老钱在整理布料,楚尘把牛奶放在桌子上。
老钱听到声响,回头看了一眼,“我不接受贿赂。”
“订了六罐牛奶,实在喝不下去了。”楚尘抽出另一罐牛奶,师父要是喜欢喝,这罐也给师父。
“怎么订这么多牛奶?”老钱不解道。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